池说点下头,跟着她往里面走。
展馆不大,墙面都刷成米色,幅幅作品要挂在墙上要放在玻璃罩里。
工作人员还在忙碌地搬着东西,贺临笛和池说绕过大厅,进个小房间里。
小房间里中间有处灯亮着,其他地方皆是漆黑片,而在中间有个小桌子,这里唯光亮就是顶上照射灯发出
“那肯定,手对于而言太重要。”
贺临笛思想倏地偏,想到别,耳朵不知道是因为想歪还是被风给吹,逐渐红,跟她白皙脸比起来,形成非常鲜明对比。
池说自然也看见,她关心地问句:“你是不是需要戴耳罩?”她说,“耳朵怎这红,你是不是要冻耳朵。”
贺临笛抬起手来摸下自己发烫耳垂,努力稳住声线:“没,不冻耳朵。”
池说狐疑地看她眼,有点怀疑这话真实性。
好在池说仿佛早就料到这个结局似,大早起床时候就穿上高领毛衣,外面套件短款羽绒服。
贺临笛闻言做出副无辜样子:“又不是故意。”
池说看她眼:“是啊,你不是故意,反正你也穿高领,不怕冷。”
说完池说把自己手套紧紧,贺临笛看着她动作,好奇地问句:“你手很怕冷吗?”
两人并肩往个建筑走去,池说点头,老实回答:“手不能被冷到,不然要长冻疮。”她问,“你长过冻疮吗?”
谈恋爱就行。
贺临笛想到这个就觉得有些胸闷,她闭闭眼睛,轻轻地呼出口气。
这样下意识温柔动作让她怔好几秒,她觉得自己可能比想像中喜欢池说程度要更深点,她现在就连呼吸都怕打扰到在边安眠池说。
贺临笛又偏偏头,望着池说脸,可能看有十来秒样子,她才收回自己目光,唇角悄然地扬起个弧度。
司机技术很稳,而且时间也算得很精准,四十分钟后,就停下来,他声音微沉:“小姐,到。”
走十分钟左右,贺临笛就将池说带到今天要拍摄地方。
这是个小展馆,现在还没开放,看得出来是正在准备阶段。
池说想起之前贺临笛带她去摄影展时候,现在这里面正在准备却不是摄影作品,而是绘画。
池说有些惊讶:“带来学画画?”
“这是清雅搞活动,但她不能出席,之前让来帮她拍拍工作照和作品照,到时候好拿来官方宣传。”
贺临笛摇头:“没有。那是什感觉?”
“又痒又痛又红又肿。”
“抠也抠不得摸也摸不得。”
“很难受。”
“那你可得保护好。”
贺临笛“嗯”声,跟已经醒过来池说下车。
平时贺临笛是会带上自己助理,但今天没有,有池说就足够,而且今天也不是什特别重要任务。
下车,阵又阵风就像是饿死鬼看见美食样,朝着两人扑过来。
池说紧紧自己围巾,发出丝感慨:“还好今天穿是高领毛衣。”她语言暗示非常明显,“不然你把围巾给忘,那不就完。”
昨晚睡前明明提醒贺临笛让她今天早上记得把自己围巾带去公司,结果呢?贺临笛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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