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渠。”贺临笛喊对方
“只是公司为发展,给安排,不然以后采访起来,连个情史都没有,别人也不会信吧。”
“那……”贺临笛没有继续问下去,“你要不别说,又没喝酒,怎这多话要讲。”
沈渠拍下桌子,轻哼声:“赏你脸才跟你说这些话,你居然还说话多。”
沈渠弄丢最喜欢人是谁贺临笛不知道,好像也没必要知道,话题就这样撤开,以免沈渠越讲越伤心。
十点五十多,餐厅还在营业,但两人该散。
贺临笛吞下口中米饭,还是说句话:“你很成功。”
“是啊。”
“就没有人夸不成功。”
沈渠眼泪还是掉下来颗,没掉在碗里,她看着这滴眼泪,笑下,只是有些苦涩:“2018年就要过去,回顾下过去这三年,发现好像还是无所获。”
贺临笛嘴唇轻抿着,又听她说:“甚至把最喜欢人给弄丢。”
笛才眉头蹙起,表达自己忧心:“什?休息两年?”
沈渠表情和语气都淡淡:“没办法,不是很想在圈里待下去,但是直接息影公司那边不同意,就先让养病两年。”
“抑郁症吗?”贺临笛直接问。
沈渠也没藏着掖着:“嗯。”她眼睫扇扇,“可能去国外治疗吧,去个没什人认识地方。”
“可以。”贺临笛也没有多余什表达,倒也不是说她不想说什,但是现在似乎只有点头才是最好答案。
餐厅中间有个很大液晶电视,两人路过时候,正看见今年最火女子组合在表演节目。
沈渠戴口罩和帽子,把自己捂得很严实,她跟贺临笛边往外面走边感慨:“比起男团更喜欢女团,还是漂亮姐姐漂亮妹妹们好看,跳舞唱歌时候赏心悦目,之前还想给人家拉票来着,但是经纪人不准,说给人家白打广告还没拿钱,亏死。”
贺临笛轻笑声:“还不如你上去呢。”
“不行,唱歌跑调。”已经到店外,沈渠停下脚步,她抬抬头看着漆黑天空,唇角勾勾,“前任唱歌唱很好。”
贺临笛没应声,沈渠嘴也没停下:“以前校园有个十佳歌手大赛,她懒得参加,偷偷给她报名,她不太情愿地去海选,结果表现很不错,路过关斩将,最后拿第。”
贺临笛眼神闪下:“你采访里提到前男友吗?”
“不是。”
“怎可能。”
“那个炮灰。”
“他都不是前男友。”
这时候安慰才是多余。
沈渠朝着自己碗里夹点菜,下嘴之前,她发出丝叹息:“好像也没有什没有完成心愿,在这三年里,为家里买新房,还是在麓城环内,给全款时候把心疼死。”她说到这里嘴角又往下压点,“大三那年,家里出事故,就妈和奶奶还活着,但奶奶时间不能接受这消息,瘫痪,妈就照顾她。”
贺临笛没有说话,她静静听着,她隐隐之中好像看见沈渠眼眶微微泛红。
“爸以前是家里顶梁柱,他没,家也就垮。”
“妈是这样说,但觉得不能垮吧,当时正好遇到辰悦那边在招人,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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