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声音越说越低,贺临笛唇角弧度却越来越大。
池说说到这里就结束,贺临笛轻笑声:“是吗?”
她说完又觉得不够,还弯腰想拉开池说被子看池说表情,但池说早就猜到她意图,将被子扯得紧紧。
贺临笛:“……”
贺临笛站起来:“突然想吃煎蛋。”
池说已经把脑袋放枕头上,闻言她支着自己身体,又望着在饭厅贺临笛,疑惑句:“你怎知道?”
“……”
“有什想要知道,都去问夏周。”
池说低声笑下:“难怪。”
难怪夏周感觉如此敏锐,原来贺临笛直都在找她。
池说心思太难猜。
说完以后,贺临笛又觉得不够,她抬起手来想要把池说手拍开,但手刚碰到池说柔/嫩掌心,就被抓住。
池说眉峰扬:“看见你自己手吗?”
贺临笛抬眼看向她,慢慢把自己手抽出来,喝粥之前说两个字:“无聊。”
池说没管她,边往沙发上走边说:“借你沙发睡个午觉,可以吗?”
大菜,她炒个青菜,又炒份火腿玉米,两个菜都很清淡,但对于贺临笛而言已经好上不少。
感冒以来,只要池说在她身边,她就好卑微,尽管……昨晚和现在加起来,也就卑微两次而已。
池说还给她倒杯热水放桌上,又把茶几上药拿过来放好,嘱咐道:“会儿你吃完,休息下,就吃药。”
贺临笛有些懵:“那你做什?”
池说做出副思考样子,接着回答:“在等你好起来。”
池说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晚上可以给你弄。”
贺临笛嘴角弯弯:“用你脸上温度煎。”
“……”贺临笛这是在调侃她现在害羞行为。
贺临笛心情愉悦地吃午饭,困意很快就袭来,让她快找不到东南西北。
池说已经在沙发上睡着,并且从面部
“难怪什?”
池说躺下去:“没什。”
贺临笛听这话就有点受不,她感觉池说跟个半仙似,说话只说半。
她站起来走到池说面前,副“你不告诉就不走”样子:“不行,你必须告诉,这个‘难怪’后面是什。”
池说把被子往脑袋上盖,不去看贺临笛眼睛,也没瞒着对方:“难怪夏周会觉得们俩……”
贺临笛侧着脑袋看着她,池说神情疲惫,没什精气神:“你要不去客房睡吧?”
池说摇摇头,在沙发上躺下来:“不用。”
“那你午饭呢?”
“醒再吃。”
贺临笛眉头轻蹙,有些担心:“你不是有胃病吗?怎吃饭还不准时。”
贺临笛闻言嘴角往下压压,手中勺子搅下碗里白米粥,她嗓子有些发痒,又将头低低咳两声。
池说见她这样,又将自己手伸出去,在贺临笛眼前摊开,问:“你看见什吗?”
贺临笛看眼,池说白嫩掌心什也没有,她默默喝粥,拒绝回答。
池说笑声:“没看见啊?”
“看见什啊?”贺临笛没好气地道,因为感冒,她鼻音很重,也就显得更加委屈,而且想到池说还没抱自己,也没顺着自己计划走,就气不打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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