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贺临笛是在疯狂明示为什自己还不牵她手,结果自己还在那“是啊”。
是什啊?是傻子吧,电影里根本就没有这个情节。
池说回答道:“看电影时候,真很清醒。”
“啧。”两个人又起往小区方向走,贺临笛似乎不太信样子。
池说舔下自己唇瓣,又说句:“只是注意力没在电影上面。”
“开始怀疑说这电影好看人都是水军,哪儿有起回家时候只顾着聊天都不牵手主角啊?”
“是啊。”
贺临笛听见池说这个回答,停下脚步。
路边灯光有些亮,可以将贺临笛表情看得清清楚楚,池说看见她嘴角上扬弧度,没有反应过来:“怎?不对吗?”
贺临笛盯着她,虚虚自己眼睛,问道:“池说,这电影,你是不是看睡着?”
池说领口又有风找着缝往里面钻,直接将她本来还有些燥热身体给吹清醒,这也是她不戴围巾目所在。
不仅如此,池说连手套也没戴,被贺临笛触碰过手背上仿佛还尚有微热温度。
“那个男主演太烂。”
“气死。”
“之后他工作室要是给发邮件预约拍照,要拒绝,不接这单。”
扬弧度出卖她:“嗯。”
这电影池说不感兴趣,看时候难免有些心不在焉,她心思自然都是飘到贺临笛这边去,贺临笛看得非常认真,情绪还会跟着剧情发展而发生变化,看完时候,甚至还有种意犹未尽感觉。
到电影尾声,片尾曲响起,影厅灯就被打开。
池说准备把手放围巾上,准备戴起来,但还没抬手,她手背上就覆只手。
贺临笛偏头看着她:“等下,还有彩蛋。”
“那在哪儿?”
池说又停下脚步,她喊站在自己眼前人名字:“贺临笛。”她又说,“你明知故问吧?”
贺临笛翘着自己唇角,否认:“那倒没有。”她叹口气,“好气啊,明明前几天还有人求着让牵手,怎现在……”
她这话没说完,因为她已经僵住——池说
“没。”
“很清醒。”
清醒到直在关注着贺临笛动态。
“是吗?”贺临笛笑意不散,“你仔细想想,刚刚问问题?”
不到两秒,她就看见池说躲避她目光,将自己视线放在夜空中。
贺临笛观影感想跟别人似乎不太样,但又好像没什多大区别,就是可能任性点。
不过她也有任性资本。
池说赞同地点头:“第次见到哭戏那那差人。”
“之前还传女主是沈渠,还好沈渠没演,不然遇到这样搭档,有对手戏话就很可怜。”
“是啊。”
池说“哦”声,以为贺临笛会撤回自己手,结果贺临笛没再动,她掌心就跟上强力胶样,黏在池说手背上。
接触到这片肌肤已经在逐渐变热,池说没有再动自己手,甚至还坐直身体,跟着贺临笛起看彩蛋。
终于,两分钟后,彩蛋结束,贺临笛掌心强力胶也用尽。
池说舒口气,但她没再系围巾,只是拿在手中,跟贺临笛随着人流出去。
几分钟后,下电梯,两人又出现在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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