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周有些看不下去:“乖乖,你平常心,说说肯定不会忘。”
“如果说说认识祁斯乔话,你就不会这淡定。”
池说打个呵欠,这才敲字回道:【醒。】
沈渠可能是无聊,秒回:【定好位置,晚上六点,在银河火锅店。】
池说回想下,发现自己去过那家店,并且味道还不赖:【好。】
昨晚电话过后,两人关系又有些回到之前样子,池说共就回三个字,但这也不怪她,本来就没有什可以多发消息。
池说按返回,又看看跟贺临笛空起来聊天对话框,轻叹口气。
周六,池说起得有些晚,下午两点,才悠悠转醒。
这几天醒来之后已经养成给贺临笛发消息说早安习惯,今天也是这样,就算时间已经到下午,池说仍然给贺临笛发句“早安”过去。
但在她睡着时间里,贺临笛没有条消息发过来,池说也不焦虑也不着急,她知道贺临笛在家时候回消息确要慢些,或者……有可能连手机都碰不到。
她更多是担忧。
具体担忧什,她又不敢想,否则就会回忆起之前做梦,贺临笛在冬夜里跪着却脸倔强梦。
冬夜、路灯、拥抱。
三个很常见词语,组合到起就变味道,非常令人回味美妙味道。
但也仅仅停留在回味,因为没有抱几秒,就有通电话打进贺临笛手机。
贺临笛去边接电话,过会儿回到池说面前,但神情跟接电话之前完全不样。
贺临笛表情有些凝重:“爸让回家趟。”
她突然觉得,自己跟贺临笛路,好像还很长很长。
下午五点半,池说画个妆出门,微信直在提示她有新消息,基本上都是曾乖发过来,内容无非就是绕着沈渠独家照片和签名以及答应好告诉沈渠她喜欢沈渠这几件事说。
上出租车,池说干脆在小群里发起语音,夏周也接听。
她们三个人昨天还在公司起上班,现在轮到周末,尽管没见面但还在开语音聊天,池说忍不住笑。
曾乖激动得不行:“说说,签名、合照、告诉她喜欢她!定不能忘!”
不过贺临笛没发消息过来,不代表她就没有收到其他消息,发消息人里包含沈渠。
【今晚吃哪儿啊?】
【十点,怎还没醒?】
【下午五点再不醒就要打电话喊你起床。】
沈渠发来三个消息是分三个时间段发,最新那条是在半小时之前。
“好。”池说也没问发生什事。
这个事情很突然,将两人正美好气氛给打破,贺临笛脚步有些匆忙,池说送她上辆出租车,然后就回自己家。
她俩之前还有很多话要说,起码池说就有很多话想要对贺临笛说,本来计划就是在这个周末,因为贺临笛感冒差不多痊愈,但现在看来得往后延下。
明明最近每天都是个人在家睡觉,可今晚池说却觉得格外不适应,凌晨点,她也没有睡着,她跟贺临笛已经互道晚安,而晚安之后她还是睁眼闭眼都没有困意。
池说纠结半晌,又起来画画,直到过去四个小时左右,才收起iPad因为疲惫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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