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抿
曾乖感受到她情绪,严肃回道:“好,谢谢。”
池说往小区里走:“不用谢。”她看眼天空,“们是朋友。”
池说走到小区里面时候,没有着急着上楼,先是进小区超市。
昨天看电影之前拿零食出来时候,发现贺临笛喜欢薯片已经没,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卖。
池说在货架前选着,她身上股浓重火锅味,让她有点受不。
平心而论,能跟沈渠成为朋友话那很不错,但和她没有关系。
她是沈渠藏在万里地底前女友,那段恋情是全世界除她们两个人就没人知道秘密。
她之前可以原谅沈渠曾经给自己戴绿帽这件事,也可以放下这过去,甚至现在她也已经做到,只要沈渠不提起,她就不会去回忆。
但问题出在贺临笛,“朋友恋人是前女友”这样戏码,很狗血,并且她要是跟沈渠继续来往话,对贺临笛不公平。
池说吸下鼻子,听见前方司机师傅关心地问:“冷吗?要不要把空调调高点?”
后缓很久,才重新点开自己微博,她本来想回复那条问自己跟谁吃火锅评论,但最后手指方向转,删掉这条微博。
没有回复必要,即使她好想告诉全世界,对面起吃饭女孩是她从出生到现在最喜欢人,但她不能。
手机上照着光映在她脸上,她眼里仍然有余留泪水,眼角也因为哭泣而红片,本来生得向来勾人双眼睛,现在里面露出来全是可怜和后悔。
但池说看不见,只是在路上发现沈渠首页已经没那条微博,有些诧异,不过也实属正常,沈渠世界里,确不该再有她身影。
而在火锅店当着沈渠面说删好友这样话,可等到真要点“删除”这两个字时候,池说就又有些犹疑。
很快,她带几包薯片上楼,刚开门还没来得及换鞋,手机铃声就响起来。
她连忙把东西先放下,接着看来电联系人是谁,但令人失望是,打电话过来是她母亲。
池说嘴角往下压点,边换鞋边接听:“妈。”
“今天腊月初,过年回不回来?”
二月五号就是春节,现在刚好还在个月前。
“谢谢。”
“不用。”
池说没有回复沈渠消息,就让这切都停在最后这句话。
十分钟后,下车,池说神情已经恢复到正常。
她给曾乖打个电话过去,开门见山:“跟沈渠不会再联系,你to签后天上班时候给你。”她顿下,“不要问原因。”
池说不喜欢跟谁藕断丝连,她喜欢干脆点,比如跟自己那个学姐女朋友分手时候,也比如跟沈渠分手时候,再延伸下想到当年决定不再喜欢贺临笛时候,她都没有怎拖泥带水。
出租车在等着红绿灯,池说捏紧手机,看向窗外,在思考着,到底是现在删除还是下车以后删除。
过会儿,手机屏幕亮起来,是沈渠发来消息:【这次轮到来删除你,池说。】
没有说“再见”,也没有说“拜拜”,而是这样行字。
池说倏地眼眶红,她想起之前她挂多次沈渠电话,不仅如此,她还将沈渠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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