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被她这问题给问笑:“为看你拍张照片等好久,你觉得,只是想认识你吗?”
贺临笛眼眶红红:“这早啊。”
“是啊。”池说抿抿唇,还是坦白,“后来不想喜欢你,觉得喜欢你太折磨,当时在想,喜欢你人那多,不过是其中你不需在意个,这样暗恋下去,意义在哪儿?”
“后来明白,暗恋这件事,本身就没有意义。”
“不是每段感情都能得到回应,也不是每段感情都会有美好结局。”
“什时候?”
“……突然不想说这个秘密。”
贺临笛拿下她手中毛巾,跪在沙发上,仰头看着池说:“不行,你必须讲,你可以没脸没皮,但你不难没有信用。”
池说又把毛巾拿到手中,双手放在贺临笛脑后为贺临笛擦着头发:“不擦也不吹,感冒怎办?”
个人站在沙发后,个靠在沙发上,本来贺临笛要比池说高些,现在这个角度,池说都得微微低头看着贺临笛。
沉吟会儿,说道:“好像是考场时候认识,有次月考,跟她前后桌,她没带笔还是橡皮记不清楚,然后老师就把借给她,后来她还给……就这认识。”
贺临笛头发上水还很多,池说干脆站到沙发后为她擦着:“后来呢?”
“后来……”贺临笛声音来个急刹,她转头朝着池说笑,“你还没告诉秘密,就想诓说后面内容?”
池说无辜:“那是诓吗?那是在跟你算旧账。”
“那也要算你跟……”贺临笛差点说沈渠名字,她立马转个方向,“曾乖旧账。”
池说说到这里,已经把毛巾搭在边:“所以你能明白为什后来不待见你吗?”
“不太能。”贺临笛知道自己在装傻,她想要池说亲口说出来。
池说跟她对视,字句地道:“是喜欢而不得不悦,是暗恋而没有好结果难过,是没有勇气表达自己心意愤怒,
旁边空调还在老实上班,窗外天空已然安静下来,没有人在打扰着她们。
池说缓缓呼出口气,说道:“高中时候,你有张自己拍摄照片获很有份量照片,学校还表扬过你夸过你,这是你作品,当时还在展览,但是每天进场名额有限,在展馆快结束时候,保安终于看不下去,被厚脸皮打动,把放进去。”
贺临笛捕捉到关键信息:“高中……?”
池说眼神有闪躲意味:“你听错。”
贺临笛抓住她手臂,示意她不要动,继续问句:“你高中时候,也想认识吗?”
池说被她这幅吃醋样子逗笑:“跟她有什旧账?”
“在从京城回来时候,电梯开,你正凑在人家耳朵旁边。”
“你来晚个几秒就不会看见啊。”
贺临笛被池说这句角度刁钻话给说得愣好几秒,她眨下眼睛,不可置信:“池说啊池说,你居然是这样个人,这解题思路会不会太没脸没皮!”
池说上扬唇角就没下去过,她顺着贺临笛话往下说:“这倒也没有吧,脸皮挺厚。”她轻咳声,脸悄悄地红点,“以前为你,脸皮可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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