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因为沈渠事情吃得有些沉默,池说没急着洗碗,把它们先泡在洗碗池里。
她擦擦手,回到客厅时候,看见贺临笛在沙发上靠着,神情恍惚。
池说走上前,正要开口说些什,贺临笛却比她先开口:“池说。”
她看着池说,说:“想,们之间还是有必要坦白下。”
池说愣,停下脚步:“什?”
池说扯张纸给她擦眼泪,声音轻柔地安慰道:“没事,没事,她还会回来。”
“好替她难过。”贺临笛把脑袋埋在池说肩上,眼泪就此流下来。
池说心疼她这幅样子,顺着她话问下去:“替她难过什?”
贺临笛却没选择回答,她又坐直身体,自己扯卫生纸擦脸,整理收拾自己情绪。
池说叹息声:“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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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代表着抑郁症到时候可能治疗好吧?池说也不知道答案,她收起这些心思,继续做着自己晚饭。
贺临笛醒来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过,锅里排骨汤已经炖好,炒菜也还有点热度,池说端菜上桌。
饭桌上,贺临笛直看着自己手机,眉头皱着,表情凝重。
池说试探着问句:“沈渠事情?”
“比如……”
“你跟沈渠谈过恋爱这件事。”
贺临笛眼睛周围和鼻尖都已经哭红,她自己微微低着头,缓着自己刚刚心情。
“……”贺临笛盯着面前饭碗,这米饭蒸很好,米粒饱满,看起来极其诱/人,“有时候觉得有点煎熬。”
池说追问:“煎熬什?”
贺临笛抬眼看着她,最终什也没说,吸下自己已经哭红鼻子:“吃饭吧,饿。”
“好。”池说没再问下去。
“嗯。”贺临笛说道,“她说休息两年,但发出来却是五年,这个骗子。”
池说无奈:“个人选择。”
贺临笛把手机扣在边,埋头吃饭,池说给她舀碗汤放面前,正要说些什时候,就看见贺临笛微微耸动肩膀。
池说连忙坐在她身边,问道:“很伤心吗?”
贺临笛眼里已经雾濛濛片,她根本就没吃口饭,看起来特别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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