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欺负没有兄弟姐妹。”
贺临笛笑两下,把池说大衣往外扒着:“不热吗?”
“有点。”
“热为什不脱?”
“亲忘。”
“你有。”
贺临笛根本没再给池说开口机会,自己说完以后就将自己嘴唇贴上去,把池说抵在墙上,为防止池说脑袋贴着墙,她还用手托住池说后脑,以自己手背来挡着墙壁冰凉温度。
池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清心寡欲”人,毕竟她在高中写下关于如何让贺临笛成为自己女朋友笔记本第页里,她就写“今天睡到贺临笛吗?”。
睡到吗?
还没有。
池说把脸埋在贺临笛颈窝,她将贺临笛抱得很紧,又重复遍:“怎不至于?”她给答案,“已经四天没有见到女朋友。”
贺临笛也将她抱着,池说闻着她身上香水味,听见她问:“你很想她吗?”
“当然。”
贺临笛轻轻笑声,把脑袋偏,又稍微往后移点,细细打量池说今天妆容:“你这口红好鲜艳。”
池说回想下:“还好吧?”
多,因为在路上时候,贺临笛就已经发消息过来,说自己已经到。
之前为让贺临笛方便在这边,池说还去给她配把钥匙。
池说舔下自己已经干燥唇瓣,她要到时候都没给贺临笛发消息,就是想给贺临笛点惊喜感觉。
但还没将钥匙插/进锁口,门就自己开,贺临笛脸点点地映在池说眼中。
池说还保持着手悬空状态,贺临笛弯着眼睛,抬起手来朝着她眼前晃晃:“说说姐姐,不至于吧?”
“……”
十分钟后,池说从厨房出来,她在里面朝水壶里接热水准备烧点。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多久,池说手提包已经被她丢在地上不管死活,任由它可怜兮兮地在地上待着。
最后,池说靠在贺临笛肩头,她呼吸仍然有些急促,她说:“贺临笛,你报复吧?”
贺临笛轻哼声:“表姐夫是不可能,你清醒点。”
池说唇角勾着:“怎那执着啊?”
“这是底线问题。”
“不太行。”贺临笛把自己右手拇指指腹贴在上面,她盯着池说嘴唇,指腹从左到右地温柔地想要擦掉池说嘴上口红。
池说被她这放轻动作给弄得浑身僵住,她试着开口说点什,但令她意外是,她舌头有自己想法,自己伸出去,碰到贺临笛指尖。
贺临笛挑下眉,嘴角翘起:“想要亲你吗?”
“……没有这个意思。”池说脸燥得慌,她觉得自己刚刚动作太过分,十足勾/引好吧。
“不。”
贺临笛最近好像爱上这个新称呼,动不动就来句“说说姐姐”,撒娇意味十足,而每次池说都应下来,尽管她也只是比贺临笛大二十天左右而已。
不过当初也是她让贺临笛这称呼自己。
池说缓过来,她手又往上抬点,抓住贺临笛细白手腕,轻轻捏捏:“笛笛妹妹,怎不至于?”
池说说完往前走步,顺手把门带上。
门“砰”地声合上,这声音跟池说她们拥抱同步,似乎是在敲着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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