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用自己带毛巾擦下身体上遗留水,但也有漏网之鱼,比如头发上水会顺着脖子往下流,流向后颈后背,流向两边锁骨,流向……
贺临笛干脆闭起眼睛,但耳朵还是听得见池说声音:“在听什啊?脸英/勇/就/义感觉。”
贺临笛清下嗓子,把自己手机界面给她看,引来池说阵悦耳笑声:“哈?《大悲咒》?”
池说惊讶下:“之前也听。”她坐在床边擦着头发,“被沈渠气到时候,就会听这个静心,有点用。”
贺临笛点下头,没有吭声,池说凑近她,好奇地问句:“你呢?笛笛妹妹,你是为什听这个?”
林新越果然秒撤:【放心,相信她,就算没有你这层关系在,池说在这里也是个很优秀员工,去年解决向清雅事情就能看出来,她人仔细想法多观察深,不用担心。】
贺临笛被他这串对池说夸赞给看乐:【行。】
她发完消息以后,感应到池说视线,这才知道池说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转过头看着她,贺临笛立马锁手机:“怎?”
“刚刚灵感闪而过。”池说拧着眉头,“但抓不住。”
贺临笛见她这样叹息声,她开口问道:“要不去洗澡试试呢?说不定灵感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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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池说回到酒店之后,就开始抠着脑袋思考着要怎画。
ipad在她面前放着,她捏着笔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贺临笛心疼她,想要给点安慰,但池说已经事先说好先让她个人想想,于是贺临笛在边坐着戴耳机看电影。
“明镜……”池说细细揣摩明镜公司名字,在床上坐着自言自语,“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
贺临笛把脑袋往后抵抵:“才不要说。”
“你怎不睁眼看?”
贺
池说点头:“好主意。”她立马拉开被子下床,去行李箱里拿自己睡衣出来,很快进浴室。
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贺临笛已经摘下耳机,她喉咙不自觉地滚滚,而后起床给自己倒杯水喝,缓着自己内心带有颜色想法。
浴室和卧室之间墙壁是磨砂玻璃材质,虽说看不见里面具体画面,但也有些轮廓在,贺临笛就往那边看眼,就立马收回自己目光。
她又戴起耳机,点开音乐软件,翻半天,给自己点首《大悲咒》听起来。
池说出浴室时候,就看见贺临笛眼神已经放空,脸上什表情也没有,似乎正在接受着什洗礼般。
贺临笛把自己耳机音量调小点,她为不打扰到池说思路,连转头动作都放得很轻,见着池说自己在那自说自话样子,她呼出口气,打开手机,给林新越发条微信过去:【表哥,女朋友要是这次想不出来,你就等着给大姑告状吧。】
贺临笛父亲有两个姐姐个妹妹,她也就有不同姓表哥表弟,而林新越正是她表哥。
林新越秒回:【嗨呀,池说脑子够用,怎可能想不出来?】
他又发条信息过来:【她要是想不出来,就要跟你爸告状说她能力不行。】
贺临笛皱起眉头:【建议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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