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现在很忙,但还是抽出时间打电话问下她现在情况,池说安抚她:“不用担
池说脸上已经有层汗,贺临笛看得眼眶泛红,她已经把药放在自己掌心,听见池说虚弱声“嗯”以后,就把药轻轻放进池说微微张开嘴里,然后又把杯子拿起来,给池说喂几口水。
池说把药就着水咽下去,她咳嗽声,嗓音微哑:“苦。”
贺临笛立马又撕开茶几上颗糖,喂进池说嘴里,她心疼地道:“还好知道你痛经,早就把这些备着。”
池说眼睛虚着,她望贺临笛眼,贺临笛看懂她眼神:“对,不怎痛经,办公室里药都是给你准备。”她瞥开自己眼神,手却从池说衣服下摆探进去,为池说轻轻揉着小腹。
在此之前,她已经搓热自己掌心。
周四时候,行人就从京城飞回来,落地以后,池说感受没有好多少,因为在离开京城之前,池说发现自己姨妈造访,她痛经比之前稍微有点好转,但也只是点而已,再加上又是坐车又是搭飞机,这点好转也都没。
贺临笛见她这样担心得不得,明明自己都有点怕坐飞机,现在却把重心全都放在池说上。
不过池说脸色看着确不好,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血色,再配上强撑着可怜兮兮表情,看起来就病美人。
好在下飞机之后不用去公司,直接回家也是可以,贺临笛立马招辆出租车,带着池说回到离机场最近她家里。
离开之前,林新越对着池说道:“要是明天还这痛话,记得找你们主管请假。”
池说脑袋还靠在她肩头,本来因为疼痛神情还紧绷着,可能是药起效果,也有可能是贺临笛温柔有作用,池说终于觉得好些。
半个小时以后,私人医生上门来,由于贺临笛已经提前说症状,他来时候也带这方面药。
池说这天都过得有些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痛感已经缓解不少,但晚上睡觉时候还是缩在贺临笛怀里,眉头几乎就没怎舒展过,周五这天自然也就没再去公司,跟主管请假。
但贺临笛有事情,而且是早就在她工作行程里,根本推脱不掉,池说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耽误她工作,抱抱她就让贺临笛起床洗漱出门。
池说脑袋有些昏沉,睡个上午之后,身体点劲都没有,而且要不是因为贺临笛打电话过来,池说估计还要睡得久点。
池说应声,但还没决定好要不要请假,贺临笛替她回答:“好。”
池说无奈笑下,而后小腹传来痛感更重,额头开始冒起冷汗,贺临笛心疼得不行,到家以后就开始烧热水,也从自己卧室里拿出药,等着待会儿就着温水让池说吃下。
池说已经倒在沙发上,她身体在冰与冷之间徘徊不定,让她难受不已。
贺临笛着急得不行,跟池说近距离接触这久以来,她还是第次看见池说痛经痛成这幅模样,于是在水快烧好时候,又立马约贺家私人医生上门。
贺临笛把温水放在茶几上,把池说揽到怀里,软着声音哄着池说:“先吃颗药,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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