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来分钟,三个人坐在写字楼对面炒饭馆里。
池说眼泪已经干,但是哭过痕迹没那快消失,眼眶依旧有些红。
饭馆里饭菜味道很重,后厨在那烧菜炒饭声音也大得前面都听得见,阵阵,非常有气势。
曾乖给她们都倒小杯茶,自己先喝口,说道:“还可以。”
夏周“嗯”声:“之前来吃过,还不错。”
夏周握下她手:“不说也没关系,你先缓缓。”
曾乖太心疼她,但现在池说这状态也不好开口问,免得又次触动池说伤心开关。
菜已经凉,池说眼前依旧模糊,她揉下自己眼睛,看向打菜窗口,说道:“还有饭吗?”
“有套餐。”曾乖立马站起来,“去买。”
池说摇下头,她呼出口气:“抱歉,因为影响你们吃饭。”
要是池说跟贺临笛吵架,要就是池说跟贺临笛……分手。
排除掉池说家里出事这样情况,因为如果真是这样话,池说肯定已经请假不来。
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夏周和曾乖无心理会,她们现在只担心池说状态。
池说到底哭泣是压抑无声,只有眼泪在流,但后来还是咳到咳嗽。
这时候食堂已经没多少人,池说面前躺许多纸巾——曾乖还去超市买包卫生纸,不然不够用。
,于是三人第次句话都没交流,就到食堂。
端饭打菜落座,夏周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说说,你……遇到什事吗?”
池说看着她,眼神空洞,说出口话也没有温度:“没有。”
“那你……”曾乖又不想直接说出来池说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状态,“吃饭吧。”
池说拿起筷子,盯着眼前干锅里藕片,她夹块,还没放进嘴里,眼泪就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池
曾乖又坐下来,摇摇头:“当减肥。”
池说问:“现在几点?”
“十二点四十。”
“还有时间。”池说眼睫毛还有些湿润,“们去外面吃吧。”
“行。”
池说依旧捂着自己脸,但她已经开始平复呼吸,没有再继续哭下去。
夏周松口气,把桌上卫生纸丢进不远处垃圾桶,回来时候看见池说已经放下手。
这通哭泣似乎非常畅快,池说哭得脸上哪哪儿都惹红色。
本来池说长相带有点攻击性,要不是平时她整天笑容挂脸上,或许人缘也没这好,甚至有人还会觉得她看起来不够亲切,但现在她本身攻击性已经被眼泪给击溃,此刻看起来只有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她呼出口去,鼻音浓厚到听不出原音:“……”
这可吓坏她两位好友,曾乖立马从包里拿纸巾出来,她也快哭:“呜呜呜,谁欺负们说说啊!”
夏周把池说还在僵硬拿着筷子给夺出来,往她手里塞纸巾:“擦擦。”
池说把卫生纸扑在自己脸上,接着捂着自己脸,眼泪很快就将这张纸打湿,慢慢,纸巾破些,眼泪个劲地往桌上掉。
夏周给她重新塞张纸,跟曾乖起紧抿着唇不发语。
池说为什回成这样呢?答案好猜也不好猜,两人皆替池说感到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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