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踏进这条路最里边那家名叫“红耀”酒吧时,正巧遇见里面放着支调子懒洋洋歌,
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卫临舟问贺辞东:“那你接下来打算怎办?在岑家问题上,岑景未必就会站在你这边。”
“用不着他。”贺辞东说。
他转转腕上表带,之前那双眼睛再次从眼前闪过,语气有些冷淡,“筹码开始就不在他身上,他也没有那个价值。”
现在岑景确有奇怪地方,没有谁性格能夜之间发生翻天覆地变化。
就好比岑景那个视频,好比这场婚姻。
从他很早之前就明白,手段可以有很多种,武力是最不管用。
放在以前姜川这种话贺辞东根本就不会听,更别说解释,但在这瞬间,他眼前突然闪过那双眼睛。眼皮很薄,长睫毛,映着眼尾小痣,盯着人看时候温度灼人。
贺辞东:“他进公司是人事部同意,更没闻予什事,没那无聊。他被开除是因为违反公司规章制度。至于你说最后条。”他看向姜川,反问:“你信吗?”
“本来……是信,毕竟传得有板有眼,你又直没说。”
样子。
贺辞东躲下,嫌弃:“滚远点。”
姜川都习惯,也没在意,继续说:“两年前闻予在国外那会儿他进公司你同意吧,你不就生气闻予在关键时候离开你远走吗?故意报复?还有,岑景在你公司得罪那多人最后被搞到待不下去,你敢说不是你授意?重点是你居然会上他!这件事真至今没法理解,你是找不到人吗?跟哥们儿说啊,会所里那多,随便你挑选。”
贺辞东不知道何时靠在椅背上,手环胸前,单手按压着指关节,表情自然且平静。
但姜川很熟悉他这幅样子意味着什,立马挪动凳子倒退两步说:“哎,文明社会,不讲究动手那套。”
但他查过,那个星期他连这栋房子都没出去过。
不过这对他来说影响不大,计划里本就没有这个人。
除偶尔会出现昨天晚上在门口撞见某人抽烟那种小事,生活并未有什不同。
另边,岑景在早上九点十分左右,到达回蓝街路口。
天气不错,阳光在街口家咖啡店前打出道阴阳线,人行道上都是三三两两脚步匆忙行人。
姜川咽咽唾沫,继续:“不过现在嘛,不信。”
他们对贺辞东这点自信还是有,他说不可能那就是真不可能。
说到这个姜川更气,说:“岑景那傻逼自导自演还挺来劲啊,还有刚才,你看看他那态度。你也是啊老贺,现在你俩结婚,最后不会真搞到起去吧?”
卫临舟口粥喷出来,看着姜川:“你自己听听你说是人话吗?”
姜川噎住,摸摸鼻子也觉得自己脑子是坏掉,才会因为之前两人靠得太近那幕生出如此荒唐想法。
贺辞东本来也没打算怎样。
他实际上很多年不曾动手,那种提着棍子跟人干架,日复日没有尽头日子已经过去很多年。
跟姜川他们认识那会儿,他确实跟人打架不要命。
所以即使过去这久,他们始终还是认为他似乎是那个靠着拳头过活贺辞东。
权利是会让人上瘾,对付人办法有千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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