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边有人开口道:“哟,醒?”
然后岑景转头就看见个女护士,三十多岁左右,看着他笑容满面。
岑景用另只手费力从床上坐起,“麻烦问下,现在几点?”
“十点半。”
岑景:“……”
就算他极力让自己显得轻松些,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将近两个月时间精神都处在个紧绷状态。
但他没料到,会在这时候突然爆发。
适应不乍然变化气候应该是主要原因,也成引子。
岑景汗湿着头发躺在酒店床上时,心想要是隔段时间就来这回,还真挺让人吃不消。
手脚绵软都是轻,反胃恶心,头昏眼花通通轮遍。
两人中间隔不到五米,他们就那样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好像贺辞东早默认现如今岑景不是从前人,他不惊讶现在这个人置身事外态度,调侃或者嘲讽,他就是他。
这个清瘦男人,不论在任何境地里都有自己独特气场。
不算张扬,但足以显眼。
贺辞东手指下下敲击着桌子,缓慢而有节奏。
胃口,就点份白粥。
等待间隙,岑景看着贺辞东用五分钟洗个澡,十分钟开个跨国视频会议,再用两分钟通知高扬整理第二天行程发给他。
这人是真忙,每分钟有每分钟需要解决事情。
对比他岑景就闲,靠在沙发上没动。
说起来要没有贺辞东最初投资,包括“辰间”和“时渡”虽然没有放在明面上,但实际上挂靠关系,他还真不可能走得这顺。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竟然还穿着昨晚睡衣。
女护士似乎知道他在想什,说:“你先生送你来,不过他个多小时以前有事先走。你安心住着吧,年纪轻轻身体堆毛病,自己怎也不知道注意点。你不知道你大早上被送来时,已经快烧到四十度。”
护士看他个高高帅帅年轻男人,此时估计是还没彻底清醒,头发杂乱,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点,免不多唠叨两句。
岑景虽然惊讶对方知道他和贺辞东关系,但还是说:“谢谢,会
凌晨五点半天快要亮那会儿,岑景才脱力勉强在床上睡着。
本想着八点起,大概十点左右要去趟合作方公司,到时候免不还得陪着吃顿饭。
结果岑景没料到自己醒来时候竟然在医院。
第感觉是无力,空气中全是医院特有消毒水味道,四面墙壁都是白色。包括他自己,右边整个手臂冰凉。
岑景看着床头吊瓶发怔好几秒。
最先招架不住人还是岑景。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时间差不多,等下粥到麻烦让人送到隔壁。”
贺辞东点点头放任他离开。
岑景烧起来时候是在半夜,跟之前在墨林苑住那次差不多,胃痛伴随着高烧。
他其实已经很注意,但是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
贺辞东从文件中抬头,和落地窗边整个人都快窝进沙发里人看个正着。
贺辞东:“盯着做什?”
“没什。”岑景笑笑,“只是在想,贺总有时候还真挺迷人。”
也怪不得原身爱他爱得不折手段,姚闻予更是痴心不改。
贺辞东挑挑眉,放下手上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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