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平日里那些牌友,嘴上说得好听,心里不知道怎骂她呢。
胡红柳人到中年本来就胖,穿件旗袍勒得腰上肉层层,脸上妆也花得差不多,加上她扭曲表情,几乎成岑景站在门口打发时间
他就跟着站在门口。
每过两个人就会问岑景是谁,听说他名字,就直道:“跟“时渡”贺总结婚那位吧,真是表人才年轻有为啊。”
知道岑家破事儿其实还不少。
这当中肯定免不暗暗讽刺岑耀忠,尤其是他那个老婆,也就是岑景名义上后母胡红柳,那脸都僵得不能看。
在她认知当中,自己老公在外边胡搞弄个私生子。
“没什事。”岑戴文率先下车,说:“爸不会计较。”
他当然不会计较,他又不是真想让他这个私生子回来给他贺寿。
岑景跟岑戴文前后往门口方向走。
远远能看见岑耀忠旁边那人高马大岑春城,他估计也是看见岑景,脸怒相地就想冲过来,被岑耀忠拉住不知道骂他什,这才脸憋屈地站在旁边没动。
走近。
岑景轻笑,看着车前方:“二哥放心,直知道。”
岑家当初能把他卖,按照原身以前和贺辞东那僵持关系,势必会被岑家要挟。
可他现在不依附岑家,也不依附贺辞东。
他个自由人,谁能真拿捏住他。
站在哪边,他有绝对选择权。
个做哥哥不称职。”
人来倒是自己先放低姿态。
岑景淡笑:“二哥这忙,能理解。”
岑戴文打开车门说:“上车吧,爸生日你总不能缺席。”
岑景知道躲不过,干脆上车。
原先打压着,看他人也不怎样就那样过。
哪像现在,跟姓贺结婚,本来以为以贺辞东厌恶程度,他日子绝对不会好到哪儿去。
结果不知道是什地方出问题。
他跟贺辞东关系虽然也没听说缓解,但自己事业做大。
现在站在这里,竟然成别人嘲笑她把柄。
岑耀忠:“来?”
岑戴文嗯声。
岑景笑道:“生日快乐,寿比南山。”
连那声爸都省。
岑景还挺奇怪,岑耀忠知道贺辞东没起来竟然也没有过问。
至少,他绝对没有站在岑家这边。
半个小时后,岑戴文车停在这家名叫“福客来”酒店门口。
隔老远都能看见站在门口穿着中山装岑耀忠。
说是不大办,岑景看着周围这络绎不绝人,丁点没感觉出低调这两个字。
岑景下车前,像是才反应过来说:“来得急,礼物放办公室忘带出来。”
车子朝前开去,岑戴文问他:“辞东呢?爸念叨着也好久没见着他人。”
这话问得就假,岑景不相信他不知道贺辞东行踪。
嘴上道:“忙呢吧,说是没时间。”
岑戴文这人看着就像个文人,而且长张是好人脸,如果不是岑景身份特殊,知道他以前也没少给原身使绊子,属于典型杀人不见血那款,说不定还真能对他印象不错。
岑戴文:“听说,你现在自己事业做得也不错,跟辞东关系也有所缓和。但你应该知道你当初是因为什跟人结婚,这孰是孰非自己心里还是要有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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