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今天最好不要动。”岑景说。
“怎?威胁?”马林滔鞭子在空气中甩两下,“贺辞东这几年为他那个小情人可没少对付,虽然没把人弄到手,但是现在觉得,你比那个姚闻予有趣多。还是说,你奢望贺辞东对你会和他那个小情人样,再次不让好过?”
“不,可不会做这种天真白日梦。”
“NO,你错。”这中年男人此时脸上才露出那丝残忍,他笑得变态,突然弯腰双手撑在床尾,抬头看着岑景说:“们有共同敌人。”
“贺辞东?”岑景问。
“猜对。”
马林滔离开床,走到另边墙壁上下子拉开滑门,露出整墙壁器具。
他手指样样缓慢划过去。
“放心,点增加情趣东西。”马林滔喝口酒走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岑景说:“每个被送到床上人都会给他们用点,能增加不少乐趣。不过……你似乎对这种药更敏感。”
“敏感你妈!”岑景咬牙。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普通□□,不然他反应不可能这剧烈。
重点是不知道是不是这身体底子太差,他心跳快得非常不正常,甚至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岑景用尽力气翻身起来,上半身靠着床头。
酒店最顶层靠近最边上那间房间,马林滔特地拉上窗帘,打开房间灯。整体色调都带着种浓重紫色,艳丽且俗气。
岑景被丢在那张宽大床上时,翻个身蜷缩起来。
他意识并不是特别清晰。
视线里整个房间都在打转,周围所有动静都像是被隔绝开来。
重点是,他身体有反应。
嘴上说:“岑家最近被贺辞东搞得焦头烂额,你二哥耐心早就已经耗尽。”
岑景:“用对付贺辞东?怕是没那大价值。”
“当然。”马林滔取下个项圈类东西在手里试试,又放回去,“你哥看重是你手里股权,据他说虽然股权转让协议还没签,但你更倾向于贺辞东那边,你已经成□□失去价值,他当然会毁你。”
“哦,还有。”马林滔终于选中根鞭子,露出满意神色,转头看着岑景笑道:“把你送给做个顺水人情。”
岑景视线从他手中鞭子扫过,又看向这姓马那张驴脸。
因为碰到铁链和边上手铐,发出阵金属碰撞声音,这声音让岑景狠狠皱下眉。
他看着马林滔,问他:“很好奇,今天这出到底是你和岑戴文私下密谋,还是岑家所有人主意?”
“你应该猜到吧。”马林滔把杯子放在矮桌上,笑道:“像你大哥岑春城那种蠢货只会坏事而已,从开始,就跟你二哥是路人。”
岑景因为手撑不住,脖子上有青筋冒起。
他冷笑:“你怎也算是有头有脸玉石大户,居然会屈尊给岑戴文当狗?”
那种被强制激起身体**,烧红他眼睛。
因为皮肤白缘故,隔着衬衣都能看见他脖子往下已经全部泛红。
马林滔并不着急,他似乎很乐于看见他现在这幅挣扎又无力样子。靠在窗边,还有兴致给自己倒杯红酒。
岑景半边脸埋在被褥里,头发散乱。
他看着马林滔:“你们到底给下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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