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之所以称之为人,就是因为有七情六欲。
个人不可能总是像块石头样。
但不同人有些情绪变化就会有相应不同行事体现,卫临舟就算有这样预感和猜测,也实在想象不出来贺辞东会干什。
“辰间”现如今逐渐摆脱时渡影子,岑戴文已然构不成威胁,剩下不管是岑春城还是岑耀忠,尽管他们之间还存在着基因上亲缘关系,甚至可能会给他找些麻烦,但他完全可以应付和解决。
卫临舟:“……现在在思考,这是不是意味着老贺被甩?”
“你思维逻辑还挺清奇。”岑景笑声,“们不存在谁甩谁,离婚贺辞东提,只是附和而已。”
卫临舟看着岑景,试图从他脸上找到点口是心非证据。
但是很遗憾,并没有。
卫临舟将镊子和棉签扔进托盘里,脱手套示意他好。
岑景站起来,整理好衣服。
他说:“别,你以前怎看现在就还是怎看,跟贺辞东之间事儿两清,以后谁也碍不着谁。”
“不是。”卫临舟跟着站起来,“你确定?”
“这有什不确定?”岑景拿起搭在椅子上外套穿好。
岑景顺着高扬意思真去趟卫临舟所在医院,大下午时间,门诊部人满为患。卫临舟刚从手术台上下来,连衣服都没换。
见着他就说:“脸色差成这样,你可真行。”
岑景倒也没辩驳。
虽说昨天晚上他还是睡几个小时,并且睡得还挺沉。但是他现如今身体自修复功能跟坏差不多,旦有亏,弥补起来是件很费心事儿。
卫临舟给他做套完整检查。
他半晌没说话,想到前天晚上贺辞东那边突然让他联系连春港医生朋友,再看到岑景现在身体状况,不难猜测他当时是为谁。
离婚这事儿他们谁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这俩人是什时候私底下达成协议。
但想到最近这俩人情况,卫临舟有种预感。
老贺现如今心境必定已经和当时提出离婚时候不同……
后悔这个词语很难让人联系到贺辞东身上,他是个选择条路就会走到底,不动摇,不会遗憾,更难以体会后悔这样情绪人。
卫临舟:“没记错话,你俩结婚吧。”
岑景抬眼,提醒:“名存实亡,也不对,这事儿本来从开始就是个错误,而且们也快离婚。”
只等协议生效而已。
就算前天晚上他们还躺在同张床上,没有剑拔弩张,更没有互相质疑。
但岑景这个念头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摇过。
拿着报告看完说:“大问题倒是没有,就是有些发烧,给你开两天药先吃着。不见效到时候再给你换种。”
岑景:“行,麻烦你。”
“没什好麻烦。”卫临舟给他后腰位置位置换药,揭开纱布那瞬间,抬头看眼岑景说,“现在真很好奇,你跟老贺这两天都干些什?”
岑景:“没什,就是有点突发状况。”
“没事就行。”卫临舟重新低下头,继续手上动作,说:“以前觉得老贺那个人没什人能真正接近他,你缠他缠那紧其实根本不解他到底是个什样人,只会徒增事端。但是现在改变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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