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就如同姚闻予解他下不狠手原因,而贺辞东自己,也没有足够理由做到真对他不闻不问。
姜川臭着张脸从舞池里退下来。
他跳得大汗淋漓,但谁都看得见他周身都在冒火。
还有人不识相,见着他就调侃。
“说姜川,你怎回事儿啊?刚刚那美女看就差贴你怀里。这样还放手,是不是男人?”
以前岑景让贺辞东即使用尽手段都不会觉得有所愧疚。
但当情感不断滋长,拉扯开始出现。
同样手段和轻重权衡,贺辞东试着放在现如今岑景身上,他发现他不能做出和以前样判断。
这是情感重量。
贺辞东已然清楚。
他像是斟酌好半天,才缓慢转头看向贺辞东,迟疑道:“最近都有在认真吃药,也接受医生建议,搬出去主要是想换个环境,这样……可能就不会那患得患失,脑子里整天想都是你。”
贺辞东坐正,取走他手上杯子。
他说:“想下定决心,就先照顾好自己。”
姚闻予:“你还会在乎是不是过得好吗?”
“在乎。”贺辞东毫无逃避他问题意思,看着他:“你是不是过得好,意味着这几年没在你身上白费功夫。”
闻予当初可是在贺辞东那儿挂头号名牌。
送人出国进修,为他打压马林滔,甚至为他结婚。
桩桩件件,那可是传得有根有据。
但这仔细琢磨,感觉又不对味。
岑景当初那作天作地架势,贺辞东结婚后没弄死他反倒扶持上位?
姜川没搭理。
又有另外人大笑,“你会不会说话?人姜川那是有婚约在身,从良都是迟早事儿,这不得提前练习练习。”
“滚尼玛!”姜川脚踹沙发脚上。
他,bao躁地扯扯早已经歪七扭八领带,大声:“都特说不结婚不结婚,再提是想挨打是吧!”
姚闻予脸色略微泛白,垂下眼帘低声说:“明白你意思。”
他笑得有些自苦感觉。
“累,辞东,决定彻底退回朋友位置,们以后和以前样吧。”
如果岑景清楚听完这番话,估计会知道这又是种典型以退为进手法。姚闻予玩儿得炉火纯青,他知道自己优势在哪,在贺辞东摆明态度后选择先退步,而不是彻底激进撕破脸。
贺辞东不知道吗?他应该是知道,但他并未打算把人逼进死胡同。
贺辞东把杯子磕在桌子上,他说:“不要让觉得不值得。”
幼年记忆其实和姚闻予是分隔开。
但现实证据证明他们就是同个人。
他要怎才能让记忆里那个影子得到妥善保存,不至于发觉他始终他陷落在泥沼里。甚至怎才能让自己每次回想到那段记忆,面对却是个被摧毁过心理而无法重塑自陌生人,而选择继续。
这样过程是需要不断自强化。
真要那深爱姚闻予,人都接回去,却不离婚也不住起?
但这些人毕竟和卫临舟他们不同,那中间隔得还挺远,没哪个真那不长眼像个憨批样凑上去打听这种事。
围绕着两人话题终于绕开,姚闻予抿抿唇,给自己倒杯酒。
他口饮尽,空杯拿在手里。
表情带上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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