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哒哒键盘声显示这这个房子里另外个人还未入睡。
又或者,他本就没打算睡。
岑景沉默良久,看着头顶久久无言。
第二天“时渡”办公大楼顶层,高扬看着老板早上要两杯咖啡,递文件时候难得关心句:“昨晚没睡好?”
贺辞东捏捏眉心。
画面如潮水般从眼前褪去。
岑景猛地睁开眼睛。
他发现自己还躺在贺辞东房间里,还在这张床上。
岑景是没有父母记忆,但他知道他们死于场车祸。
病房里碎片式画面岑景肯定那是真实发生过,只是他以前没有记得,也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却在这样个时间里突然从深层记忆底层以梦境形式提取出来。
岑景没想到自己会那快堕进梦里,梦里场景如走马观花样,混沌缭乱。他感觉自己会儿还是以前做着律师时候,因为各种问题跟人掰扯,后来还带个徒弟,德行跟钟子良倒是有些像。
钟子良又是谁,岑景想会儿才想起来,他早不做律师。
他好像穿进本书里,穿到个舔狗样贱受身上。
还有个渣男叫贺辞东。
后来场景再次变幻,像是在间病房里。
贺辞东深吸口气,放缓语气:“好,吵晚上们后面再说,你现在很累,只需要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岑景彻底明白。
贺辞东今晚绝对不会放他出门。
岑景倦意袭上心头,他这个时候怎可能是贺辞东对手。
岑景放弃抵抗,闭上眼睛。
且不想欠你人情,转头感谢你,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贺辞东沉默瞬。
然后触不及防再次把岑景抱起来,进卧室,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所有动作气呵成。
岑景挣扎欲起身,贺辞东双手压住岑景胳膊两边被子,将他困在中间。
抬头问
窗外还是片漆黑,仿佛黎明永远不会到来。
周遭太过静谧,黑夜在这样时刻里被无限拉长。
岑景仰躺着,感觉身体恢复大半。
房间里灯不知道何时被关掉。
门并没关紧,留条缝隙,客厅有光线从缝隙当中透进来。
环境对他来说并不熟悉。
那种因为失血过多带来体温骤降感觉很真实,他躺在张病床上,几米开外站着好几个医生模样人,传来声音像是被层薄膜罩住感觉,不太清晰。
“这也太可怜,父母都没抢救过来是吗?”
“对啊,听说救护车到时候就只有孩子活着,不过也伤得不轻。”
“先瞒着吧,真是可怜。”
“出去。”他说。
贺辞东确定他没再顶着张惨白到不能看脸,还坚持要个人待着之后,松开手,站起来。
关门声音传来瞬间岑景再次睁开眼睛。
这个房间应该是贺辞东自己住,大而空旷,实木冷色调布置和装修就给人种厚重感觉。
被子里有沐浴过后淡淡香气。
岑景瞪眼:“你特有病啊,松手!”
贺辞东撑着手。
他说:“你用不着感谢,非法拘禁,绑架,随便你怎理解。你是处于被动状态里,不爽没办法。但你今天晚上,只能住这儿。”
岑景被他这套强盗逻辑搞得瞬间哑火。
喘着气和贺辞东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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