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启温水煮青蛙模式,煮得岑景不上不下,已经快没耐心。
如果次性把关系推到极致。
最终说不定他们这种性格人,只配成为彼此回忆里抹蚊子血。
说不定想起来都能让人膈应。
“想要?”贺辞东看着他眼睛问。
但岑景做不金丝雀。
岑景突然说:“你过来点。”
贺辞东就往前移寸。
岑景脸几乎贴上贺辞东脸,距离近得能感受彼此呼吸。
“做吗?”他扯扯贺辞东胸前领带。
岑景:“你管太宽。”
其实他养在墨林苑这段时间,跟贺辞东交流不多,彼此都默契维持着那点表面上平和。
岑景不是不知道贺辞东日三餐询问他作息饮食,但他表现得太不急迫,任何情况下都以他身体为首要。
岑景原本以为,喝酒这样行为应该会触怒他,但显然没有。
这样反而让岑景不断想去试探他底线。
这应该是对于贺辞东在最后拉住他不松手,所决定留下最后体面。
岑景走到现在这步源于他强大心理素质原因和自愈能力,包括贺辞东在这个过程中步都没有往后退决心。
贺辞东知道他迟早会走到现在,这路走得有多不容易,贺辞东全看在眼里。
把人放到办公司里边休息间。
岑景半靠在床头,面无表情看着贺辞东。
白脸。
电梯门开贺辞东非但没松手,反而弯腰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
岑景是真没料到,抬头就看着贺辞东下巴,说句:“放下来。”
贺辞东垂眼:“知道你来找是想说什,但现在你需要先休息。”
岑景特地以品牌活动作为谈判突破口。
岑景毫不迟疑地就点头。
他现如今这身体欲望很浅,可这种事要想装,也没什困难。
贺辞东抓着他手把自己领带抽回去,然后猝不及防垫着岑景后
贺辞东任由他拽着,轻声道:“别闹。”
“认真。”
岑景就这想。
他跟贺辞东纠纠缠缠这久,剪不断理还乱,可真要细究起来,两人从刚结婚到离婚这长时间以来,根本任何实质性关系都没发生过。
贺辞东现在切行为,岑景归结为不曾得到。想念因为愧疚和失去成伤疤,里面却迟迟没有长好。
因为谁摸到底,谁就占有先机。
从重逢以来,岑景直处在被动位置。
贺辞东想让他活,不惜切,处处小心。
但岑景想,只要他真正活着,那他心定是自由,而不是在贺辞东囚笼里。
贺辞东应该能成为个好饲养员。
刚好秘书敲门,贺辞东走过去,然后端杯牛奶回来。
作为已经吃过次亏人来说,贺辞东端着牛奶动作简直像在讽刺。
“不喝这个。”岑景抬头看着他,“毕竟还没做好醒来又换个地方准备。”
“好,那就不喝。”贺辞东丝毫没有生气样子,转手放在旁边床头柜上。
他现在耐心很好,坐在旁边说:“下次别喝酒,会对胃造成负担。”
贺辞东清楚他无非想表明,他很好。
去见姚闻予,以后所有业务会自己参与,人生会继续向前。
也是宣判。
他们要到此为止。
再往前,他就会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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