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能是他?”
弘晖怔然,他张张口犹豫道:“虽然道理是这样,可那总归是鬼……”
阎鹤:“他不是什恶鬼。”
“别恶鬼看心烦,容易犯业孽。”
弘晖:“……”
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郊外荒凉山脚,丛林密布,几乎快要遮住上山石阶。
不高山顶伫立着陈旧寺庙,在茂密丛林中隐蔽得快要瞧不见,
副驾驶弘晖偏头望向身旁人,疑惑道:“刚才你为何说你屋里没有鬼?”
阎鹤靠在椅背上,手搭在车窗沿道:“是有鬼。”
“不过不是色鬼,是个压床小鬼。”
昏黄庭灯下,男人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他微微笑:“大师刚才说过,这可没有鬼。”
弘晖顿住,犹豫片刻,还是将袖袍内符纸收回去,最终犹疑地点头道:“对……”
阎鹤抬头,看着不远处小鬼探出脑袋,亮着眼睛望着弘晖嘀嘀咕咕道:“还真是个假把式……”
小鬼似乎是放心下来,小心翼翼地弘晖越来越近,仿佛发现弘晖察觉不到他,最后趴在弘晖脑袋上不知道在干什。
慕白趴在这个假把式光溜溜脑袋,仔细瞧瞧,发现那戒疤是真,他又飘下来,谨慎地离那戒疤远点。
”
他来这里坐还不到半小时,包袱里糯米粉和黑狗血都还没有拿出来,怎就要走?
他张张嘴,就看到对面男人朝他微笑道:“大师是要支票还是要现金?”
慕白松口气,这光头果然是江湖上专门招摇撞骗假把式,专门骗有钱人。
但他心中仍还有点惊疑,不似当初刚来时那般大摇大摆,而是小心翼翼地凑近玻璃,谨慎地观察自己新目标与秃驴。
怪不得长得越丑鬼阎鹤绞杀得越快。
从前有些恶鬼甚至还等不到他跟师父赶来处理,就被阎鹤绞杀成灰后冲下马桶。
他当初还跟师父感叹说阎鹤嫉恶如仇,没想到是因为看心烦。
弘晖沉默几分钟,他与阎鹤也相识十多年,知道面前人脾性,最后只能巴巴道:“既然这样,
弘晖显得有些惊讶:“鬼压床小鬼?”
阎鹤嗯声,他自幼对邪祟之事就极为敏锐,能听到动静也比普通人多得很多。
那小鬼跟周围小鬼嘀咕话全都被他听得清二楚。
弘晖微微皱眉:“那刚才怎不让收去?”
车内人没说话,他把玩着腕骨佛珠,侧面隐匿在阴影中,好会才淡淡道:“左右身边总会有鬼待着。”
阎鹤:“……”
唯有弘晖摸摸脑袋,只觉得今晚自己脑袋格外凉飕飕。
阎鹤咳咳道:“送你回去吧。”
弘晖摸摸光溜溜脑袋,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
五分钟后。
庭院门前,弘晖手持念珠,背着装满糯米粉黑狗血与公鸡头包袱,迷茫地站在门口,身旁是拿着车钥匙阎鹤。
他刚想张口说你先前到底怎,谁知话还没说出口,就察觉到手中念珠感受到阴气靠近,开始发起烫来。
弘晖神色凛,骤然扭头望去,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拿着念珠手迅速从宽大袖袍中摸到张符纸。
但还没等他掏出来,只修长有力手便忽然按在宽大袖袍上,弘晖愣住,抬眼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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