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痒小鬼心满意足收回手,装作什事都没发生,挂在男人身上。
自从得知自己新目标请大师是假把
他们真配!
想到这,深沉小鬼又乐起来,高高兴兴地坐在洗漱台上晃着腿,
阎鹤边吹着头发,边看着洗漱台上小鬼不知怎又乐起来,眉眼弯弯望着他。
明明先前还谨慎地趴在玻璃窗上,偷偷躲在衣柜里睡在他衣服堆里,如今又敢光明正大坐在洗漱台上。
但得知那脑袋上有八个戒疤秃驴是个假把式后,慕白不止敢光明正大地坐在洗漱台上。
要不然像新目标这样什都不知道,只知道找江湖骗子倒霉蛋,若是真遇到别恶鬼,恐怕要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飘向浴室小鬼很是唏嘘,感叹着还好是自己遇到新目标。
浴室里男人已经洗好澡,他单手拿着吹风筒,准备在浴室镜前吹头发。
结果抬头,就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身后多只小鬼。
身后突然探出头小鬼目光很是深沉,黑润杏眼里既有唏嘘又有怜悯,甚至还让阎鹤看出几分凛然义气。
他包住自己脑袋,只露出个双眼睛和鼻子,小心翼翼地推开衣柜门,探出脑袋张望,黑溜溜眼睛扫视圈卧室。
很好。
卧室里干干净净,没有贴符纸也没有洒黑狗血。
看来那个秃驴没有给他新目标驱邪符纸和黑狗血。
慕白舒口气,立马解开包住自己脑袋外套。
穿着黑色衬衫男人半蹲,他单手撑着衣柜门,望着埋在堆衣服里沉睡少年。
少年睡得格外香甜,靠着他浅灰色西装外套,西装外套跟他身上灰扑扑灰袍颜色相似。
衣柜里衣服都是按照颜色由深到浅摆放好。
小鬼钻进去藏起来时候还严谨得很,特地选个跟自己衣服颜色差不多地方躲。
阎鹤勾起唇角,帮浑身都是自己味道小鬼合上衣柜,拿起睡衣起身朝浴室走去。
他还敢直接兴致勃勃挂在新目标身上。
阎鹤:“……”
他沉默地望着镜子中飘起来小鬼低头盯着他脑袋,趁他不注意偷偷扒拉头发几下。
没戒疤。
是个好脑袋。
阎鹤:“?”
发生什?
慕白深沉地想,还好是他进这个宅子。
像他这样怕把人压坏,每晚只偷偷压床几小时小鬼可不多见。
他也算是打着鬼灯笼都难找小鬼。
果然,那脑袋有八个戒疤秃驴也不过是个江湖骗子。
寻常江湖骗子在临走前还会装模作样地给雇主几张驱邪符纸,安抚受惊雇主。
再不济总会让雇主买点柚子水和黑狗血来去去晦气。
那脑袋有八个戒疤秃驴估计是个什都不懂假把式,什东西都没准备。
还好他新目标阎总遇见是他这样压床小鬼。
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衣柜里睡得迷糊小鬼被哗哗水声吵醒,打个哈欠。
但紧接着似乎是想到什,打哈欠打到半小鬼立马就把哈欠收回去,睁大眼睛,警惕地从衣柜缝隙里看眼。
衣柜只有条细细缝隙,从衣柜里面根本就看不见外面。
慕白想想,偷偷拿衣柜里离自己最近浅灰色西装外套,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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