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上好香火看就不便宜,如今阳间人却
那小鬼裤子指不定是被别恶鬼给抢去。
阎鹤看着面前鬼脸就头疼,挥挥手,收回佛珠,让面前恶鬼赶紧滚。
恶鬼立马瘸拐地滚。
结果滚到半又被男人叫回来。
恶鬼只好又灰溜溜地滚回来,诚惶诚恐地站在男人旁。
阎鹤还得在午夜阴气最重时候四处驱车,寻着阴气找恶鬼。
半个小时后。
地上恶鬼被佛珠紧束着喉咙,边痛哭流涕摇头边朝着面前男人掀起自己衣袍,要给面前男人看自己穿裈裤。
那副模样,好像恨不得立马就脱光裤子给面前人验证自己没穿新裈裤。
阎鹤颇为嫌恶地偏偏头:“……”
指不定要被欺负成什样。
小鬼趴在床上,他摸摸自己屁股,觉得有点奇怪。
好像被什盯着样,凉飕飕。
但他扭头看去,并没有发现有其他鬼盯着自己屁股看。
慕白以为是自己多想,毕竟这个房间里除他也没有其他鬼。
小鬼趴在床上,边看着漫画边晃着腿。
他下半身穿着裈裤穿得太久,布料被磨损破旧得只剩下薄薄层。
那层薄而透布料包裹着肉乎乎浑圆,又圆又翘,跟饱满熟透水蜜桃样。
阎鹤看着小鬼下半身破破烂烂裈裤,又看看上半身针脚细密且柔软灰色新袍子。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烧祭品被那恶鬼中饱私囊,小鬼身上才会有上半身没下半身。
荒凉盘山公路旁,身穿黑色大衣男人半蹲在地上,烧些上好纸钱银蜡。
烧完后,阎鹤对着恶鬼道:“你再把这些拿去给他。”
恶鬼抱着堆上等香火,看都不敢细看,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第二日傍晚。
阴森墓地里,慕白蹲在地上,数着地上香火,数到最后倒吸口凉气。
他皱着眉头,看着地上面色痛苦恶鬼身下穿裈裤确实不是自己送给小鬼新衣服。
恶鬼感觉到脖子上佛珠松松,立马痛哭流涕道:“大人……真没穿那小鬼裤子……”
阎鹤看见那张青面獠牙鬼脸上涕泪横流就烦得厉害。
他想怎同样是鬼,为何区别那大。
面前恶鬼还在为自己辨明,把鼻涕把泪说自己没偷穿那小鬼裤子。
就算有其他鬼,也应该是盯着每天早睡早起新目标看,而不是盯着他屁股看。
小鬼关上漫画书,跟从前样钻进被子里,脑袋蹭蹭蓬松枕头,埋头在枕头上等着新目标睡觉。
凌晨两点,慕白如同往常样,吃饱喝足从敞开窗户缝溜走。
浑然不知他前脚刚走,后脚卧室就亮灯,穿着睡衣男人起身换衣服,拎着车钥匙驱车赶往郊外。
兴许是前些日子绞杀恶鬼多,如今方圆十里他宅子周围都没有恶鬼。
手持佛珠男人脸色沉沉,觉得那晚上对恶鬼下手还是轻些。
他在凌晨三点特地驱车半个小时到郊外逮恶鬼,将祭品烧给小鬼。
因为小鬼白日不在自己身边,他还特地只烧套祭品过去,以免祭品太过丰盛被其他恶鬼抢去。
结果就是这套祭品,小鬼都不能穿得齐全。
更不用说小鬼从前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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