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就行。
慕白觉得也有道理。
直到炭黑色跑车路风驰电掣,外交个利落漂移,稳稳停在家酒吧门口。
穿着西服男人将车钥匙交给酒店门口泊车员,施施然拎着车里装着枸杞保温杯走进酒吧。
车顶上慕白和水鬼犹豫下,也跟着跳下车,紧紧跟在男人身后,以为男人是回家。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只觉得阎鹤身上散发阴气要比大多数人都要香。
水鬼面无表情:“他家水是臭。”
“人香有什用。”
小鬼:“……”
鱼缸里水真不臭,他上次掉下去还呛几口,真不臭。
今晚不可能会不来。
阎鹤朝着电话那头人淡声道:“你看错。”
卫哲愣愣,他挠挠头,再抬头看时,发现街边果真没小鬼身影。
莫非是他看错?
卫哲挂断电话后,不信邪,又抬头朝着街边望去,确实没有小鬼身影。
卫哲眼皮狂跳,他看着那只他格外眼熟压床小鬼蹲在马路上,嘀嘀咕咕地跟身旁鬼不知道在说些什。
他立马掏出手机,给前几天打电话给他人通风报信。
电话响两声后被接通,卫哲搓搓手,对着手机里男人殷勤道:“阎总。”
“您家小鬼好像跑出来。”
“现在就蹲在街边。”
着吧。”
“等阎鹤休息几天,再去压他。”
水鬼冷酷撂下句话:“不必。”
他就不信那大津市,还找不出比那个鸟人更加合适压床对象。
两个小鬼飘下来,决定蹲在马路牙子边上找新压床对象。
直到两只几百年前鬼被酒吧里震耳欲聋音乐与到处扭腰挺胯人吓大跳,连滚带爬地被吓出来。
搞不懂为什水鬼直都说阎鹤家水是臭。
慕白叹口气,坐在炭黑色车顶,等着新挑选目标回家睡觉。
他们这次挑选目标肾不虚,看上去二十八岁,穿着西服肩宽腿长,眼下也没有青黑,副精力充沛模样。
甚至车里还保温杯和枸杞,看起来养生得不得,说不定晚上回到家还要泡个脚再睡觉。
虽然人闻着没有阎鹤香,但是水鬼说打野味不用挑那多。
他悻悻然拆开汉堡,将手机放到旁。
街边,小鬼坐在飞驰炭黑色车顶,身旁是水鬼。
水鬼说得头头是道:“你看这个男人,肾也不虚,穿得跟鸟人样,又是西装又是西裤。”
“你去压他几天,说不定就没必要再去压那个鸟人。”
小鬼摇头,耿直道:“他没阎鹤闻着香。”
电话那头阎鹤正单手擦着头发,看眼墙上挂着时钟。
这个点正是小鬼准备过来时间。
小鬼这几天都跟他待在起,有时候找不到他,还会用着玩偶身体到处找他。
找到他还会往他西装口袋里爬。
睡觉时候更是偷偷爬上他床,同他睡在个枕头上,黏人得很。
在高处时钟上挂着,难免会看走眼。
陆陆续续看大半个小时,两个鬼也选不出什好压床对象,只能你望着,望着你沉默。
不远处快餐店,卫哲正端着餐盘坐好,正打算大快朵颐时,抬头就看到街边蹲着小鬼。
还是两只。
甚至有只他格外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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