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乐道:“老黑,你吓人家做什?”
黑无常肃冷着脸蹦出两个字:“好玩。”
白无常有些无奈,他伸手抓着铁链晃晃,起身戏谑道:“小鬼,今天算你运气好。”
“在鬼节碰上们。”
“要是在别时候碰上们,你可
黑无常:“他不是牛头。”
“是个小鬼。”
白无常仔细偏头瞧,还真在牛头旁发现截耳朵,他挑眉,摘下狰狞牛头面具。
“嚯——”
白无常顿时笑起来:“你这小鬼,还真不像小鬼。”
小鬼趴在地上,正使出全部劲奋力扒着灌丛,灌丛两侧忽然传来阵力同他块扒开灌丛。
原本紧紧交叉灌丛骤然松,被用力拨开道口子,那道口子正好可以通过只手去捡那只血淋淋断手。
小鬼扒拉着灌木丛,感激地转头高兴道:“谢谢啊——”
他回头,就看到黑白黑白无常蹲在他身后,白无常手持铁链扒开灌木丛,奇怪道:“老牛。”
“你在这里做什?”
同为生瓜蛋子小鬼蹲在马路边,抱着脑袋,好会才发现自己把血淋淋断手给弄丢。
也不知道丢哪去。
顶着牛头脑袋小鬼又立马狂奔回去找那只血淋淋断手。
开玩笑。
等会丢断手小鬼发狂,跑来阎鹤这边发疯怎办。
带着牛头面具小鬼路慌里慌张地逃窜到出别墅,狂奔到公路路口。
连血淋淋断手都来不及捎上,摇晃断手边跑边掉,骨碌碌滚到别墅花圃里。
但小鬼压根就没发现断手掉,蹲在公路门口抱着脑袋。
被狰狞丑陋牛头面具压住耳根子通红。
亲!
眼前被长长铁链捆住小鬼头黑发,脸颊白净,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半点血污也没有。
白无常又动动鼻子,在空气中嗅嗅道:“还是个压床小鬼。”
压床小鬼颤颤巍巍说不是恶鬼,自己没害过人。
黑无常拽拽铁链,神色肃冷。
小鬼立马就不敢再说话,吸吸鼻子,老老实实站在原地。
慕白僵硬在原地。
白无常摸着下巴道:“不对,你怎同之前老牛不样?”
“你是新来牛头?怎不同马面待在块?”
带着牛头面具小鬼仍旧是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
旁黑无常却像是发现什不对,眯起眼睛,长长铁链自他手中腾空而起,霎时间便捆住面前小鬼。
慕白沿着刚才跑出来地方路寻找,却怎都找不到那只断手。
他来来回回飘好几回,仔仔细细低头找着,甚至还大着胆子飘在草坪看眼阎鹤客厅,也找不到断手。
最终还是在别墅花圃边发现道血迹延伸进茂密灌丛。
带着牛头面具小鬼立马趴下来,伸手进灌丛捞断手。
但灌丛过于茂密,枝桠相互交叉,光凭双手时半会还真难以拨灌丛。
阎鹤竟然对着个牛脑袋亲下去!
虽然他如今是鬼魂,带着牛头面具也是鬼魂状态,阎鹤没有真正亲到头牛头面具。
但是那瞬间,小鬼哪里还分得清他们两个究竟谁是人谁是鬼。
只知道阎鹤亲完后,弯着眸子同他说话,跟看什宝贝样笑吟吟地看着他。
这哪里像什生瓜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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