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自己侄子:“干什?”
阎樟把鼻涕把泪嚎叫道:“小叔——房间有鬼——”
……
周遭安静下来。
真正小鬼有点心虚,扭过头偷偷瞄着阎鹤。
窗户轨道生涩,发出阵头皮发麻尖锐锯木声。
咯吱咯吱诡异响声阵又阵,“砰”地下发出最后异响,窗终于合上。
慕白奋力关好窗,他扭头,却看到电竞椅上阎樟脸惊恐,连滚带爬地飞般跑出房间。
原本只想把人吓得去睡觉慕白脸懵然。
他愣会后,随后也忙着飘着追上去。
但不知怎,阎樟总觉得自己背后凉飕飕。
慕白飘在半空中,又伸手拍拍面前人肩膀。
他很善解人意且懂事——上次拍是左边肩膀,这次换右边肩膀。
阎樟感觉到另边肩膀又被拍拍时,浑身汗毛登时竖立,激起层鸡皮疙瘩。
偌大显示屏里他操控角色正巧死亡,阎樟通过黑掉电脑屏幕,清清楚楚看见自己身后空荡荡。
阎樟是阎鹤侄子。
要是阎樟熬夜熬到命呜呼,阎鹤肯定会难过。
小鬼郑重地飘下电竞桌。
“赢赢!牛啊兄弟!”
电竞椅上阎樟发出阵欢呼,他靠在电竞椅上,兴致勃勃跟队友说要再来把。
后脑勺。
阎樟带着耳机,打个哈欠,拧开手边瓶装可乐,顺带往嘴里塞口汉堡。
桌面另边还坐着个少年。
飘进来慕白歪着脑袋,望着昼夜不休打游戏阎樟。
他记得阎樟。
阎鹤站在卧室门前,沉默地望着自己二十三
连滚带爬阎樟完全是副逃命架势,边嚎着小叔小叔边狂奔到长廊某间房门前,将门敲着得震天响。
“小叔——”
撕心裂肺叫声响彻整个长廊。
慕白赶到时候,长廊前门正好推开大半,在柔和廊灯,他看到个穿着黑色睡衣阎鹤站在门前。
阎鹤额发有些散乱,线条分明指节搭在黑色门把手上,微皱着眉头。
——没有任何人拍他。
他僵硬地坐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口,哆嗦地操作着鼠标跟队友打完盘游戏。
打完盘游戏,阎樟哆嗦着下线,强装镇定抖着手拿起可乐,下秒却透过黑色屏幕看到不远处窗自己缓缓合上。
阎樟腿开始发软,又抖着手放下可乐。
窗台前小鬼拽着窗,奋力地将窗拉来拉去。
结果下轮游戏刚加载不到两分钟,阎樟就感觉到自己肩膀被轻轻地拍几下。
电竞椅上阎樟起初没在意,直到又被拍几下后才不耐烦回头:“谁啊……”
他不耐烦回头,却发现身后空荡荡地什都没有,只有幽幽晃动窗帘。
阎樟下就愣住。
耳麦里队友催促他赶紧动起来不要挂机,他愣神会后赶忙应声,继续玩游戏。
毕竟自己之前跟阎樟好几个月,结果口饭都吃不上。
如今在别墅客房里见到阎樟,没忍住便飘进来。
坐在书桌上小鬼占不多少位置,他不知想到什,神色变得慎重起来。
前几日同黑白无常去拘魂,他看到不少二十多岁年轻人不分昼夜打游戏熬夜,最后命呜呼。
神色谨慎慕白觉得这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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