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狄没忍住,哽哽道:“怎能睡那久?他真是压床小鬼?”
哪有压床小鬼睡得如此久。
其中个长子耸耸肩:“你们非要黑白无常白日将他掳来,人家小鬼晚上去压人,白日自然是得睡觉。”
几日前,几人合计要同新
最好是绞杀恶鬼多点舍利子。
————
次日午后。
初冬阳光薄雾般,碾就碎,白茫茫地洒落。
“睡着?”
大不将他们脑袋和眼珠子齐给偷偷丢出去。
阎鹤:“大人这几日早点过来好不好?”
慕白只当是面前人害怕,当即挺直胸膛:“好好,天天都早早过来找你。”
“接你下班,你别害怕。”
阎鹤:“大人真好。”
自从上次佛珠将他手掌灼伤后,他再也没有在阎鹤身边看到这床佛珠。
甚至时间久,慕白都快忘从前阎鹤手腕上直带着这串佛珠。
阎鹤只是慢慢在笔记本上敲几行字,嗓音淡淡说有脏东西。
从前几日开始,他就从慕白身上闻见些极淡阴气。
那些极淡阴气大抵是在暗处窥探时沾染在小鬼身上。
“大人最近有去什地方吗?”
别墅客厅里,沙发另头阎鹤忽然开口。
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看着综艺小鬼愣愣,随即摇摇头说没有,又问:“怎?”
阎鹤只说没什。
慕白没放在心上,他啃着阎鹤给他烧香火零嘴,同红薯干样,能嚼很久解馋。
“还真睡着……”
“别挤别挤,你踩着脚——”
地府深处,金碧辉映宫殿偏殿,美人塌上蜀锦逶迤垂在地面,榻上沉睡小鬼睡得香甜,长长睫毛合拢,额发有些散乱,全然是副睡得沉沉模样。
阎狄同几个长子围在塌前,先是迫不及待地挤成团,瞧着自己未来新弟妹。
但行人看着压床小鬼足足睡个时辰,也没见小鬼苏醒痕迹。
“没有大人在都不知道该怎办。”
小鬼被夸得飘飘然:“自然是得要好好保护你……”
“娘说,保护自己相好才是个男人该做事……”
“从小也是同阿生学点些功夫,揍些到处飘荡小鬼还是可以……”
阎鹤微笑,边说大人真厉害,边回复笔记本电脑里对话,问对话框那旁弘白能不能替他搞到点舍利子。
也不知道是什玩意,日不落地在暗中窥探着小鬼。
阎鹤垂下眸子,长睫掩盖住眸中阴冷。
慕白听阎鹤说有脏东西,随即大惊失色地扭头望望四周,但过会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似乎也是脏东西。
他咳咳,以为是阎鹤又看到哪家小鬼飘荡,心生害怕,安慰道:“没事,不用怕。”
“那些脏东西,无非是无头鬼无目鬼,这些还是打得过……”
电视上播放综艺到广告时间,慕白嚼着红薯干,扭头看阎鹤。
穿着黑色家居服阎鹤微靠着沙发,正垂头看着笔记本电脑,串佛珠随意搁在手旁案桌上。
慕白想知道那串佛珠是不是当初灼伤自己那床佛珠,好奇地伸着脖子去看眼,就被拎着领子拉回去。
阎鹤抬眼:“跑去那边做什?”
慕白问他怎把佛珠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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