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时,弘白终于没忍住问:“你就不问问关于你自己事吗?”
阎鹤看到烤盘里有些蛋挞芯没泛起焦黄,抬抬手,指尖竟下意识飘逸出几缕幽蓝色火焰。
幽蓝色火焰跳跃在黄汪汪蛋挞芯表面,使其迅速泛起层诱人焦黄。
阎鹤怔住,收回手指,几缕幽蓝色火焰听话而顺从地消失。
不多时。
在沙发上醒来小鬼得到整盘蛋挞芯泛着诱人焦黄蛋挞。
讲会道理,阎鹤闭上眼睛,试图控制意识,不会睁开,发现红眸已经褪去,洗漱镜中男人黑眸如墨般深沉。
阎鹤神色如常地拿起牙刷开始洗漱。
随后几天,阎鹤渐渐发现自己身上开始冒出许多不寻常事。
他开始频繁地在夜里做梦,梦境模糊且如同走马观花般,断断续续如同部记忆残缺回忆录。
清晨醒来眼睛是红眸次数越来越多。
床头柜闹钟如既往准时在六点半响起,又如往常地在响声后被只骨节分明肤色冷白手给摁掉。
浅灰色大床上,小鬼还在熟睡,大抵是因为有实体,睡得双颊稍稍泛红。
阎鹤动作很轻地起身,只手搭在肩胛处,只觉得整晚有些昏沉,仿佛断断续续坐整晚梦,梦见许多零碎片段。
他只当是昨晚睡得晚,加上小鬼吸食精神气,没有过多在意。
他踩着棉拖悄无声息去到洗漱室,在明亮洗漱镜前对上双红眸。
”
应该是饿,要不然刚变异阎鹤怎会比之前阎鹤好闻那多。
在尼克萨苏电影中,变异生物都是奇形怪状,丑陋不堪。
似乎是想到什,他扭头,亲口阎鹤,对着阎鹤说句喜欢。
阎鹤嗯声,看上去很平静,仿佛没什波动。
小鬼快乐整天。
阎鹤发现自己手指能蹦出火星子那天就去找弘白。
弘白磕着瓜子,在寺庙炕上盘着腿,问他知道是不是终于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
阎鹤点点头,问句自己这样对小鬼有没有危险。
磕着瓜子弘白神色复杂地停住,用种无可救药神情望着他,最终还是生无可恋地点点头。
有时他对阴气感知也敏锐到极致。
阎鹤意识到自己不是正常人那天下午,拥有实体小鬼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冬日容易犯困,看着看着就睡在沙发上。
他在厨房给小鬼烤蛋挞。
小鬼喜欢吃蛋挞芯表面微微焦黄蛋挞,觉得那样蛋挞要比寻常蛋挞甜些。
但有时候因为烤箱受热原因,并不是每个蛋挞芯都能微微焦黄。
阎鹤:“……”
好在头发还是短。
望着那双红眸,想起小鬼惊慌失措地地努力用扒开他眼睛,阎鹤觉得到有些头疼。
他盯着镜中那双红眸,平稳地开始跟自己讲道理。
他在心里同自己讲:“你要是想给他扒着眼睛吓他整天,你就继续红着。”
但慕白却精神抖擞地躺下来,等着今晚饭。
他发现只要自己晚上睡前亲口阎鹤,再对阎鹤说句喜欢,当天晚上阎鹤精神气就会格外香甜柔软。
那股醇厚精神气几乎是入口即化,同蜂蜜样甜滋滋。
嗜甜小鬼几乎每次都吃得不亦乐乎。
第二日,冬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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