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鲑鱼。”
“真吗——可以和棘君个房间,很开心!”
“鲑鱼——鲣、鲣鱼干?!”
————
直到躺进被子里,狗卷棘都还有点思维空白。
『棘君是逃不掉。』
……
在隐晦地用牙尖蹭下紧绷着皮肤之后,妻夏野重新脸无辜地扬起笑脸,圆溜溜粉瞳里也蒙上雾气,药效也逐渐开始起作用,思维开始慢慢迟钝起来。
不受控制地打个哈切,妻夏野揉揉已经开始模糊双眼,用略微含混带鼻音声音说道:
“稍微……有点困。”
狗卷棘莫名又有种初见时看到消防斧剁饺子馅感觉,下意识地后退步——真没什事情吗?他微妙地感觉夏野现在情绪不太对劲啊,真没有不开心吗?
“没有不开心。”
好像直接猜出对方心里在想些什,妻夏野露出无辜表情,眨巴下不怎透光粉红色双眸,接着用软绵绵声音说:
“只不过是决心更坚定点……是绝对不会放弃哦。”
妻夏野又逼上前步,近乎贴上僵硬住银发二年生,抬起两只手臂勾在咒言师脖颈后,搂着他脖子慢慢环紧,用鼻尖亲昵地蹭蹭狗卷棘还沾着点水珠侧脸,两颊重新飞上开心红晕。
磕在光滑瓷台上,发出清脆声脆响,衬得汤池里温度仿佛飞速下降,热气从不知道哪个角落散出去。
再没之前那种气氛奇怪到呼气都发热状况,狗卷棘也莫名地跟着清脆“咯噔”声,心里“咯噔”下。
妻夏野把目光直勾勾盯在狗卷棘脸上,视线是几乎能烫伤人温度,并且粘在咒言师嘴角蔓延开深色蛇目纹两侧来回滑动,丝毫不再掩饰自己对于咒纹热忱。
『从刚才开始算起,大概还有分钟多时间。』
“没事,棘君。”
并不仅仅是夏野热情贴贴,也并非仅有脸侧被亲昵蹭蹭影响,甚至包括颈侧烫人尖锐感,狗卷棘
当机在原地咒言师这才恍如梦醒,副看上去完全不在思考模样,紫色瞳孔还盯着虚空,机械地跟着点点头。
“鲑鱼。”
“那,棘君,们回去吧。”
“鲑鱼。”
“不想要个人睡,可以和棘君个房间吗?”
『棘君嘴唇,嘴角边蛇目,舌面上深色咒纹,定会亲到。』
『次不成功就两次,两次不成功就三次……棘君咒言太过麻烦话,就想办法让棘君暂时说不出话,只要说不出咒言命令,就做不到阻止吧?』
妻夏野呼出口热气,然后把头埋在僵在原地动不动银发少年肩颈处,露出两颗白白小虎牙,格外克制地,轻飘飘地用牙尖蹭下。
『想和棘君接吻,想触碰他舌面,想贴上深色咒纹,想用舌尖拓印纹路,想咬棘君脖颈。』
『牵手,拥抱,亲吻,然后就是更加亲密事情。』
妻夏野用如往常声音说:
“没有在冰牛奶里放芥末,也没有扔酸酸苦苦姜片调味料……给棘君喝饮料,怎会放那种东西呢?”
『就算放东西,也只会放安眠药或者口服镇定剂之类呀。』
“鲑,鲑鱼。”
是,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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