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妻夏野仰面躺在柔软被子上,眼睛里似乎带点意外,粉红色发丝被静电炸地有些毛躁,他略有些遗憾地抱怨道:
“手指力气果然太小……还想多摸摸棘君咒纹呢。”
成功抢救回舌尖咒言师“呼”地喘口气,紫眸中还泛着生理性水光,
“很喜欢和棘君牵手哦,因为十指相扣,看起来就像情侣样,还有拥抱也是,拥抱很舒服吧,棘君喜欢拥抱吗?”
脸上温度已经远超常人36℃体温,如果这个时候让他含上体温计,恐怕都能够直接飚到高烧范围——妻夏野问题已经格外直白。
“棘君现在说不出也没关系,因为知道,棘君也很喜欢牵手和拥抱,对吧?”
白皙两颊透出病态红晕,眼神也丝毫不再克制,粉瞳中热度烫到让狗卷棘也跟着血流升温,本性含蓄霓虹少年什时候见过这阵仗?
作为咒言师末裔,他甚至连正常用言语表达感情都做不到,简单“鲑鱼子”“金枪鱼”又能代指多少词汇,他脑子里翻来覆去滚着乱七八糟想法,却又个字也吐不出来,整个人都快变成烟花炸掉。
印着咒纹地方本就更容易察觉到触感,当妻夏野指节毫不留情压下时候,狗卷棘几乎是下意识地浑身抖,另只手也急忙抬起来,钳在粉发少年动作格外大胆,甚至似乎要做些不妙事情手腕处。
细碎声音从喉咙挤出来,狗卷棘眼角不受控制泛起微红,他整个人都近乎快吓掉色。
——夏,夏野,你究竟要做什啊?!!
发现安眠药没错,故意在等着他来也没错,包括装睡想看看会发生什,这些都没错,狗卷棘确是这样想。
但,但是,就算是他,也以为最多只是偷亲而已,毕竟不管怎说,妻夏野脸蛋还是格外有迷惑性。
而且,甚至都已经到这种快要煮熟人程度,粉发少年还没有停下话头:
“不只是这样,还很想和棘君kiss——可以亲你吗,棘君?”
舌面上麻麻,脸上热热,被A上来直白话语冲得快要被煮熟烧焦,狗卷棘感觉自己现在都快冒烟。
羞愤时候可以爆发出巨大力气,羞涩时候大概也是,狗卷棘此刻就不知道从哪儿来力量,或许也是妻夏野没来得及阻止,银发咒言师死死扣紧两手力气,猛地个掀翻,在柔软被子布料上转圈,两个人地位顿时交换下。
……
五官精致可爱,不做表情也看上去纯洁无害,人也小小只,就算是说成初中生也没什问题,像是满脸无辜冲人细细嗲嗲“喵喵”叫粉毛猫猫——根本很难把他往糟糕地方想象!
抢救舌尖最后机会是没有被牢牢夹住时候,不过狗卷棘也没有想到过,夏野居然会直接把手指挡在他牙齿上,阻止牙关闭合,所以就仅仅是这瞬间迟疑,他就失去吐出【别动】来阻止粉发少年机会。
——所以,现在,究竟是什情况,夏野他还想做些什?!
“棘君,喜欢牵手吗?”
手指丝毫不放松妻夏野问道,他又向下低低头,双眸直勾勾地望进紫瞳里,带着指引性质地句句向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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