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湿淋淋羽毛不停滑来滑去,指尖感觉好痒,狗卷棘忍不住抽动下能自由活动大拇指。
大概是喷剂苦味还没散去,口水分泌仍旧不低,就算用牙齿轻咬着他指尖,夏野也仍旧隔小会儿就需要喉头滚动下,吞咽多余口水,白皙脸颊浮着浅红,漆黑皮质贴在脖颈上,随着呼吸和吞咽起伏,时间都不知道应该看哪儿好。
……指尖,好痒。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想法,狗卷棘自己也不清楚应该做什,但是指尖感觉好像直通电痒到心脏,他突然就想起之前夏
上下两排洁白整齐牙齿中咬着延长喷头,从隔出缝隙中能看见小小红色舌尖,狗卷棘莫名其妙地愣下,然后就看见咬着喷头家伙眯起粉瞳,用含糊声音说道:
“棘君是故意。”
『是在用恶作剧回报让他脸红。』
『不过,虽然喉药味道很苦,但是棘君恶作剧样子也很可爱。』
『所以,不能就这样结束,也要回报回去。』
嘴】
……
对面兴冲冲摇着呆毛粉发少年好像愣下,随后就睁大眼睛,似乎对于狗卷棘反击很诧异,不过还是下意识地听从咒言控制,顺从地微微仰头,被喉咙喷剂延长喷管伸进口腔,喷大片又苦又涩药雾。
『……好苦。』
苦涩味道瞬间覆盖上味蕾,粉瞳里瞬间蒙上层生理性水雾,眉头也忍不住微微皱起——妻夏野心想,怪不得棘君没怎用过这瓶喉药,因为它实在是太苦。
“棘君还抓着这瓶喉药……如果再不松手话,就要咬棘君手指。”
『当然……就算松开手,也会咬棘君手指。』
……
右手食指被上下两排牙齿轻轻锁住,原本攥在手里喉药喷剂已经滚落到身侧榻榻米上,指尖能感受到湿润温暖触感,并且这种感觉不停地在第指节划过……
注视着自己粉瞳带着意味深长,是,是夏野在用舌尖……
苦到唾液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分泌,试图冲淡这种味道,喉头也不停地吞咽,脖颈上choker在这种吞咽时候格外有存在感,紧紧贴着喉咙,跟着喉结弧度齐起伏,并且非常迅速地吸引走狗卷棘注意力。
就算努力挣扎,不过也没什用处,狗卷棘最后还是承认自己对于夏野脖颈上横着这条choker非常感兴趣——感兴趣到夏野每次邀请他去触碰,他都很难昧着心思拒绝。
无论是黑色皮质柔和触感,还是其边侧白皙皮肤温暖滑顺与脆弱动脉跳动,甚至是choker微微移动位置后露出来红色条痕,都是极其吸睛东西,狗卷棘是会偷偷看里番男子高中生,又不是对什都不感兴趣禁欲系性冷淡,他对这种景色有关注当然是非常正常情况。
然而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时晃神倒是更容易被夺取主动权,于是狗卷棘在目光刚被吸引走时候,就突兀地察觉到手上轻轻沉。
眼神移回去时候,就看到已经脱离咒言效果粉发少年牙齿合拢,咬着喉咙喷剂延长喷头,就算苦到粉色眼睛里湿漉漉,头顶呆毛都蔫蔫地趴下,也坚持不松口,只是个劲吞咽不受控制分泌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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