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目光跟着自己口罩起滑落,落在套着手腕挂耳绳上,在颜色对比鲜明地方停留两秒钟。
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抬起胳膊,攥住似乎蠢蠢欲动还打算做点什两手手腕。
“鲣鱼干。”
——不可以,停下来。
——再这下去,说不定就要发生什谁也控制不住事情。
鼻尖贴着鼻尖,额头顶着额头,呼吸热气就打在唇角,视野里几乎被甜腻腻粉红色占满,狗卷棘微微移动下目光,扫过灼热粉瞳下泛着兴奋红晕眼角,和两颊格外显眼酡红,几乎是瞬间就从脑内响起警报。
——糟,糟糕,肉食系夏野好像兴奋,呆毛都翘起来!
“棘君这种‘惩罚’,很开心哦。”
紧盯着徒然警惕起来紫眸,妻夏野带着还没平复呼吸,格外兴奋地吐口气,然后拖着长长尾音说道:
“就像给打上标记样呢,棘君行为真是太可爱,超级喜欢——”
…”
眼前红色齿痕能看得清清楚楚,齿尖陷进去地方还在缓慢渗着血丝,整个齿痕完美地把小巧喉结圈起来,印在白皙脖颈中央,随着呼吸起伏,看起来格外特殊,带着奇怪会让耳根发热气息。
味道……味道也是。
被捧着脸凑近时候,狗卷棘思维还有点没拉扯回来,仍旧停留在舌尖刮过齿尖,从味蕾尝到甜腥味上。
……他也不是第次尝到血液是什味道,使用咒言会经常性地损坏喉咙,他咽下血沫也不是次两次,但是为什这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味道,就是会令他莫名面红耳赤呢?
于是狗卷棘把脸侧两只爪子“掰”下来,向后稍微退退,又微微眯起眼扫遍正眼神灼热程度不减,企图再暗示点什粉发少年,目光忍不住漂移下。
这……脸这红,眼角也红,气息也格外不妙,没看错话眼睛里好像还出现糟糕桃心,感觉出门就会被询问“你们刚刚是不是好激烈”这种问题啊!
但是他也没做什,夏野被咬口怎反应这明显
紫眸下意识凛,下刻,狗卷棘突然察觉到,自己两侧耳朵挂着口罩边缘突然被碰下。
“这种‘惩罚’,可以再多点哦。”
微凉指尖挑起两侧口罩挂耳边绳,把两旁口罩边缘从耳朵上挑下来,原本箍在下巴上口罩彻底失去支撑点,洞隙穿过五指和手掌,顺着细细白白手腕滑下,起松松挂在两腕上。
甜腻腻嗓音近在咫尺,紧接着,他听到妻夏野用带着气音声音问:“棘君,们可以kiss吗?”
——口罩被摘下去。
唾液忍不住分泌增多,狗卷棘不知道想着什,又用舌尖舔舔牙齿,他觉得牙尖稍微有点痒。
明明是“惩罚”,但是自己先红脸……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丢人?
思绪有点乱糟糟,狗卷棘这模糊地想着。
然而下刻,无论他脑子里还有什乱糟糟朦胧想法,都在瞬间被清空。
捧住脸颊掌心原本力道是轻飘飘,几乎让他忽略不察,但在刚才瞬间却突然用力,不容拒绝地固定住他头颅,并且紧接着,视线就被泛着潮气粉红色双眸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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