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回想起之前在“新世界”看到东西,脑子里也乱糟糟,从这个划到那个,又从那个跳到另个,无数纷乱思绪在脑子里挤来挤去,蠢蠢欲动本能和羞涩感以及怒气值争抢位置,都快把他脑袋挤炸掉。
只有指尖热度格外清晰,明明接触点只有那小块,但就是让他浑身血流都加快,体温跟着攀升,本来秋天
口水分泌理所当然地增加,指尖压着舌面抖好几下,舌尖早就不受控制地缩回去,咒言师又回想起软软像温热蛇信样触感,于是又挤大拇指进去,捏着软绵绵小小“蛇信”拽出来点,却没扯出口腔,卡在牙关门口,漫不经心地搓捏着。
——确哪里都热,舌尖也发烫,热度顺着不太畅通呼吸往出钻,打在他手上。
——还很滑,又潮又滑,不稍微用点力,根本都捏不住这小小只红色舌尖。
似乎是刚才被划几下太痒,粉色瞳孔几乎瞬间就涌上生理性水汽,手指掐着“蛇信”本能地挣扎着想要往回缩,试图去舔不适上牙膛,不过这种从没锻炼过地方又有多少力气,更何况妻夏野还烧得迷迷糊糊,就像被掐住尾巴而挣扎鱼样,怎努力也缩不回去。
喉头滚动下,不太顺畅地吞咽下多余口水,接着大概是“痒”感觉已经减弱,原本挣扎“蛇信”也平静下来,温顺地由着他搓捏。
俯下身,居高临下低着头,似乎是在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棘君?”
于是妻夏野又软绵绵地问句,声音中还夹杂着因为发热而有点虚弱软糯鼻音。
咒言师眨下眼,紫眸仍旧冷静地注视着他,然后过大概半分钟左右,他突然伸出根手指,半悬在妻夏野唇边,眸色稍微暗沉点紫眸仍旧没怎变,似乎是在用眼神询问——
——那就让看看究竟有多热,怎样?
水蒙蒙粉瞳盖着层泪膜,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上被吹着温温又有点潮热气,狗卷棘松开指尖后,指节就被牙齿轻轻咬住。
力道很轻,连牙印也留不下来,只能在指节指腹上留下湿漉漉齿痕,被捏半天舌尖似乎有点麻,缓会儿才重新动起来,顺着他指腹纹路慢悠悠地划,狗卷棘又看眼妻夏野眼睛,雾蒙蒙粉瞳里沁着水汽,里面情绪毫不掩饰地在邀请他,可以继续下步。
……
……现在话,可能已经不止是发烧人热,不发烧人也觉得屋子里有点热。
狗卷棘额头上也冒出层薄汗,把银色发丝湿漉漉地粘在额头,于是他用另只手手背蹭把,额前银色刘海被蹭地向两边顺去,露出小半个白净额头,也同样露出眸色深不止点紫瞳。
……
手指伸进顺从张开口腔,指腹和指节压着舌面,轻轻刮蹭着湿润舌尖。
狗卷棘感受着指腹温度,和口腔里热意,心里想着确很热,是微烫妥帖热度。
于是他就又将指节曲起,不小心蹭到上牙膛,指尖按着舌面就突然弹下,狗卷棘微微挪动目光,看见直直盯着他粉瞳又蒙上层雾气,他想想,又毫不留情地用指节贴着那个地方,来回划几下。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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