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欲盖弥彰地,狗卷棘条件反射果断否定:“鲣鱼干!”
——他什都没想!
“是这样啊。”
大概是发烧也会影响冷静思考,妻夏野完全没有怀疑,迷迷糊糊地接受这个回答,然后自己拿出体温计塞到咒言师手里,就又缩回被褥里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转过头来咒言师,期待地说道:
“棘君,想和你起睡觉。”
——快要从只看过里番男子高中生进化。
狗卷棘有点忧愁地想道。
——他可能要变成比胖达懂得都要多糟糕男子高中生,甚至很快就要过生日,达到允许结婚年龄限制……脱离“未成年”名头自己会变成那种糟糕大人吗?
——不过糟糕大人也不是不好,毕竟可以做未成年不能做事,老是憋着容易憋出毛病……
大概是真被自己行为惊到,背靠着床边抱膝蹲着咒言师又开始思维不受控,胡思乱想起来,直到后脑被蹭上股热气,个软软热源裹着被子拱过来,用脸颊蹭蹭他红得滴血耳尖,他才惊下反应过来。
激灵反应过来。
——鲣鱼干!明太子!金枪鱼!
——他刚刚在做什!!!
咒言师猛缩回手,甚至欲盖弥彰地想把手插进口袋里,然后背过身蹲下抱头,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衣领,背靠着床边开始思维升华。
——越来越过分,真越来越过分,现在过分已经不仅仅是夏野,他自己也越来越过分!
就算怎想要起睡觉,现在也只能纯睡觉,于是狗卷棘丝毫不为所动,低头看眼刻度,确认这只粉毛猫正处于高烧,然后皱下眉。
“鲣鱼干。”
——吃完药再睡。
“好,棘君。”
病人非常听话是件很舒心事情,不用哄着吃药,让做什就会乖乖做什,也用不到咒言,狗卷棘看着粉发少年眨也不眨眼地吃掉退烧药,然后又重新眨巴着雾蒙蒙粉瞳看着他,就又有种心脏痒痒莫
“鲑,鲑鱼?”
——体温计时间足够吗?
“已经超过五分钟。”
妻夏野含着测量温度那端,眯着眼睛惬意地蹭蹭咒言师后脑发旋,然后才含糊不清地继续说下去:
“棘君保持这个样子发呆好久,是在想什事情啊?”
——刚刚自己想到什?脑子根本就不受控制,总之下意识地往那种地方歪……果然是看多吧?绝对是看多吧?
——不应该这样,但是想想又觉得这样做没什……毕竟是,毕竟是夏野,夏野是不样,对夏野做这种事也是可以吧?夏野也不讨厌样子,甚至夏野明明才是最主动那个来着……
——……也,也可以这做吗?如果刚刚把体温计递地再深点,压到舌根,会不会听到细细小小呜咽呢……
狗卷棘觉得自己得种旦脸颊发烫就没办法好好思考病,而罪魁祸首其实就是引着他往“奇怪方向”歪“新世界”。
……新世界里东西远远不止这点儿,甚至这种只能说连皮毛都算不上浮毛,越是让人有“这不正确”刺激感,越容易引起人兴趣,当初狗卷棘大概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才在自安慰“只是看看”中头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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