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中,咒言师也不甚清楚自己在做什,他抓着粉发少年脑后柔软发丝,力道不轻不重地拽拽,直拽得手下人“唔”声顺着他力道仰头,然后才满意地看着彻底袒露出来白皙脖颈,把脑袋埋进去蹭蹭。
桃子味,甜甜,很好闻。
想舔,想咬。
理智已经快被什攻势冲地溃不成军,最多只能坚守最后底线,狗卷棘现在脑子也快要转不动,总之想到什,去做就好。
于是他又用鼻尖抵着小巧喉结蹭蹭,接着换上温热舌尖,涂上层薄薄水渍,扣着choker拇指向下勾勾,将漆黑温润皮质拉到向下点,然后舔舔锋利牙尖。
齿痕,不希望消失掉。
他这想着。
旦血液流速加快,空气气温升高,狗卷棘思维就容易失控到他拉扯不住地方,行为也会受到影响,要来得比平时大胆和强势地多。
也比如说现在。
右手仍旧爱不释手地磨蹭着温润皮质,和皮质下条痕,大拇指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隐隐歪在汩汩跳动动脉处,轻轻地按着脉搏,感受着最脆弱致命处在手下毫无防备地随意他施为,就能够从心底向上漫暖暖满足感。
这样说话,他可就要当真。
他真要做有点过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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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上齿痕早就已经愈合,只留下淡淡黑色素暗沉印迹,乍看上去其实不怎明显,甚至可能需要盯着小会儿,才能分辨出那并不是喉结阴影,而是曾经被牙齿陷入愈合印记。
快要不见。
……
又是熟悉地喉咙被叼住紧张感,全身动作都不受思维
左手不知不觉已经离开脖颈,按着后颈颈椎骨,节节向上移动,直到手掌张开,托按在毛绒绒脑后,狗卷棘才顿下。
“……怎,棘君?”
似乎是察觉他暂停,妻夏野也朦胧地眨下泛着水雾粉瞳,浅浅湿痕还涂在眼角,粉红色浓密睫毛上沾着细碎小水珠,似乎格外不解他暂停究竟是为什。
不过下刻,他就知道原因。
拖在后脑处手掌猛扣紧,头皮似乎瞬间被拽地疼下,发丝也有拉扯感觉,狗卷棘攥紧钻进掌心里细细软软粉色发丝,指缝里挤着毛绒绒软到不可思议头发,就好像丝绸都拆成线,起滑过指缝柔软温暖,连手指都舒服地不可思议。
狗卷棘心想,夏野愈合力也比正常人强上些,普通人也许还能将这个印迹留住两个月,但是夏野话,可能再过两周就要消失不见。
他不希望这个印迹消失。
就像生物总是喜欢给“自己”打上标记样,其实人类也有着这个特征,比如说情侣会想要彼此互送礼物,看见自己东西出现在恋人身上,就会有种“属于”满足感,狗卷棘也样。
……只是choker话,不够。
狗卷棘模模糊糊地心想,他拇指仍旧挤在choker内侧,不紧不慢地摩挲着红色条痕,他甚至有另种朦胧想法——如果夏野皮肤很容易留下印记就好,这样齿痕可以直留着,脖颈上条痕也会直留着,都象征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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