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间热气打在颈侧皮肤上,随后就被小小软软东西蹭下,留下道湿痕,紧接着就连续不断地,盯着他颈侧那块皮肤不停磨蹭,蹭得他血液都快倒流到脸上,耳根都红个彻底。
狗卷棘慢半拍反应过来,那好像是粉毛猫在用舌尖舔舐他脖颈。
太难办,太过分。
夏野实在是太过分。
狗卷棘狠狠地倒抽口气,然后猛揪下手里尾巴,在不老实粉毛猫哆嗦下停住之后,低下头,没有怎用力,但是也略带怒意,口咬在颤颤巍巍竖起来猫耳上,用牙尖抵着,控制住不伤到脆弱猫耳,轻轻地磨磨。
狗卷棘觉得屋子里实在是太热。
他也热,空气也热,地板也热,背后靠着床脚也热,怀里粉毛猫也热。
热得仿佛是在抱着个小火炉,但是却莫名地不想松手,甚至还想要更用力点死死圈住……或者,或者再做点其他。
可以做点别事情吗?他太热,热得发丝被汗水紧紧粘在脸侧,热得浑身肌肉都在紧绷,忍耐着什……夏野现在模样,现在动作,还有现在温度,都让他很难办啊。
理智好像就是条绷紧弦,只要再受到什压力,就会重力被崩断,狗卷棘觉得,自己底线已经到岌岌可危地步,如果夏野再过分点……
遍毛粉毛猫,另只手撑着地面,向后挪挪,半靠在有支点床边。
紫眸略微有点发深,窗帘严严实实拉着,头顶灯光是暖黄色,在夏野猫瞳里打出条光圈,刚刚好能把粉色猫眼里小小人像头颅遮住,只看得清蒙着层细汗锁骨,和因为呼吸粗重而不停起伏胸膛。
只手仍旧攥着半截猫尾巴,而另只手,逆着毛生长方向滑过,最后落在温温尾巴根上。
滚烫指尖顿顿,然后继续上滑,指腹触碰到区别于毛绒尾巴滑嫩皮肤,手下似乎细密地抖抖,可能是有点发痒,于是狗卷棘安慰性质地轻轻按按。
他想,原来猫咪尾巴……是长在尾椎最后节上。
***
事情没有继续下去,原因是在“喵呜”声痛呼之后,房间门被迟疑地“叩叩叩”敲响。
“狗卷同学,你们还好
看上去把自己放在弱势,却步步紧逼,逼地他连连后退,用最软语气劝诱,做出来却都是撩人分外难受事情,夏野他……他根本就是在欺负人。
狗卷棘又长长吸口气,但是吸进肺腔空气并没有凉意,反而灼他气管发烫,从里到外都在发烫。
如果夏野再过分点,他就……
……他就什呢?
内心里隐隐威胁还没想出来,颈侧就突兀地热。
……
猫咪尾巴似乎格外敏感。
不管是攥紧,揉搓,顺着毛还是逆着毛捋,都会有不同反应,不过除却那些细微差别之外,能够造成反应最后出现结果,大都致相同,最后都会归类为种。
——就像现在这样。
脖颈处埋着毛绒绒脑袋,柔软发丝蹭得他下巴也痒,脖子也痒,抖个不停猫耳更是会蹭在他下颚与脖颈中间位置,每次都痒得他心脏跟着细密发麻,控制不住指尖力道,不小心就攥得猫尾巴又疼地炸下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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