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白炽灯没开,孤零零地吊在上面,年纪不大宿舍里温度异常高昂,好像深秋近冬凉意温度都被赶走样,狗卷棘觉得哪里都热,热得胃袋里都在烧火,热度顺着向下走,掌心死死扣着有点薄肩膀头,抓得白皙肩膀上印着格外清晰手印。
其实只能用作情趣口枷早在他翻身把人
“看起来,药效起作用呢。”
趴在他身上粉发少年笑眯眯地单手撑住脸,另只手轻飘飘地在他胸口画圈圈,然后用软绵绵嗓音继续说道:
“嘴巴上东西只是为避免棘君刚醒过来就命令,因为这样就等不到药效发挥——不过现在话,棘君想要取下来也没问题哦。”
『没有给棘君使用肌肉松弛剂之类药剂,因为没有力气话也很麻烦……现在话,也没问题吧?』
“棘君,来做吧?”
和,除——
“时间计算还是比较准确,刚刚好在棘君进入过生日这天,不然话,棘君就这睡过去,也很难办。”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声音,狗卷棘转过头看过去,紫眸看不出情绪色彩地盯着,看到粉发少年慢腾腾爬起来,然后手臂垫着下巴,粉瞳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整个人直接黏黏糊糊地趴在他身上,从胸腹和接触切皮肤面积都在传导热量,热得他浑身都在冒汗,肚子里像烧团火。
热,哪里都热,头,脸,脖子,胸口,腰腹,甚至再下边……
热得不同寻常,热得他头昏脑涨,口干舌燥,身上带着坏心眼趴过来这只猫虽然体温同样不低,但是和他此刻异常温度对比起来,甚至都能称得上微凉,贴上去格外舒服,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近点……再近点……最好是……
炽热粉瞳蕴藏热度惊人,吐息打在皮肤上也是烫,妻夏野又向前凑凑,用柔软脸颊去蹭咒言师发烫脸侧,含含糊糊地说:
“可是都碰到,棘君现在热得不行……忍着很难受对吧?所以就不要继续忍耐。”
“这可是最后次机会,棘君仍旧不同意话——”
『就要把你关进黑色小房间里,只能看到个人啦。』
……
“没有让棘君清醒着度过零点很可惜,不过还好也只晚几分钟——生日快乐,棘君。”
紧密贴着胸腔跟着发声起震动,震得他手心发痒,忍不住抬起胳膊,带着细密细汗把扣住趴在自己胸口上粉毛猫肩膀,手指也忍不住用力,牢牢地捏住,然后听着他用软软让人压根痒痒语气,继续若无其事,甚至用带着期待与兴奋声音说:
“因为棘君拒绝和变得更亲密提议,所以只能选择另个方式啦,只有让棘君不得不这样做,们才能变得更加亲密——这也是没有办法嘛。”
如果不是嘴里卡着个圆球形东西,狗卷棘简直要倒抽口气——他不同意,所以你就下药让他不得不同意,不然就要自己憋到坏掉?夏野,你这种方式也太过于硬核吧?!
对,他嘴里还卡着个圆球形东西,这也是在醒来之后没有开口说话原因,狗卷棘简直是想都觉得心情复杂——应该说幸好好感度足够吗,不然夏野可能不只是给他带口枷,估计各种镣铐都得来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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