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盯着看就想要贴上唇瓣,强行移开视线根本做不到,目光根本不受控制,攀着渗出细汗脖颈锁骨向上,浮在蜜桃糖浆与小巧喉结上来回移动,看都不知道该看哪儿……怎办?
所以,该怎办呢。
【转过去】
渗着薄汗掌心攥住肩头,称不上粗鲁但也没什余地温和,脊背被拽离磨蹭着柔软被褥,然后是朦胧中天旋地转,后颈也被结结实实按住,侧脸蹭在被单上,下巴上汗珠滑落,在柔软布料上晕开点深色。
……
咒言师开始烦躁为什衣服质量这好,于是吐口热气,同时也带着自己参悟不透,似乎想要看到什景象意味,声线微哑开口道:
【自己脱】
……
对于各种知识也有着定解,至少他也偷偷背对着小粉毛学习过,虽然说其实也是纸上谈兵吧……但是在实践过程中,却顺利不可思议。
因为旦出现什怎折腾也很困难麻烦,例如初体验过于生涩,动弹不得,咒言师还可以利用言语来进行作弊。
勺头发,把毛绒绒蹭得人痒痒小脑袋拽离自己脖颈,然后声音干涩地问句“金枪鱼”。
理智还残存点儿,妻夏野朦胧着粉瞳反应下,才意识到现在需要什,然后艰难地思考下,才从自己身上已经被扯得乱糟糟衣服口袋里摸出个方形小包装,眨巴着蒙着水雾粉瞳递过去。
——只有个?
狗卷棘深吸口气,心想着是不是之前太坚守道德底线,导致夏野印象里他可能不怎会被看重……不然,在下药情况下,只准备个,难不成是以为他不行?
换成任何个在这种事情即将开始男人都会生气,狗卷棘也不例外,他带着药效和热气,胸口也升腾起莫名掌控欲和怒意,用牙齿扯着边缘撕开,暗沉紫眸沉沉地盯着小瞧人粉毛猫,打定主意要让夏野看看他行不行!
药似乎并不只给他吃,夏野下手果断,似乎是连着自己也没放过——不过也可能是别原因,总之哪种都好,掐着发软软肉,看着绷紧脊背线条,更能很清楚地认知到究竟到什程度。
似乎是腰腹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着,脊背直到尾椎,都是顺畅连绵温润弧度,包括盛着小小汪汗水小巧腰窝,在这种情况下,仅仅是指尖点上去都会抖个不停,显露出剥去表皮后真相,其实粉毛猫也没有余裕再去思考其
【放松】
他安抚道。
……
正面话,可以看到蒙着红脸颊,原本白白嫩嫩只浮着淡淡粉红脸蛋会因为热度或者其他原因而涨红,甜腻粉瞳就像搅拌蜜桃糖浆,盯着看就像被漩涡带着沉进糖水里,泛着粘稠炽热倾慕。
不过仔细看过去,也能发现视线其实并没有落点,如果碰到什奇怪地方,甚至还会涣散瞬间。
——
在双方都很积极地配合下,进展格外顺理成章。
……并且,大概是青春期男孩子都很会玩,所以在可能出现阻碍情况下,还有些特殊推动。
…
剥去繁琐包装是件很让人不耐烦事,更何况在药效发挥到头昏脑涨,眼前只晃着片莹润白,却又有着乱糟糟布料横亘其上,遮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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