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被质疑×能力也会让人腾起怒气,再算上之前各种事情,狗卷棘也是难得被勾出真火气,憋着股劲不肯停——既然夏野很担忧他身体,那现在也算是让夏野亲自体会下,自己男朋友身体素质究竟有多好吧?
他这次可是打定主意,绝对不能对肚子坏心眼粉毛猫心软。
于是,就算被语气软软地撒娇讨饶,冷酷无情咒言师也丝毫没有停下来意思,该怎做还怎做,顺便捏着粉毛猫老是喜欢装无辜小脸转过来,手指毫不客气地探进齿关,扯着软软舌尖捏出来,让这只软软蛇信搭在下唇上,欣赏下被“惩罚”粉毛猫有气无力地攀着自己胳膊,眼泪汪汪吐着舌尖景象。
然后他操着故意压低恶劣语调,
『没有力气,很累,好奇怪,好难受,棘君好过分。』
呼吸余裕里,妻夏野听着另个人同样沉重激烈心跳和呼吸声,终于有点觉得这场亲密接触没有尽头无措,气喘吁吁地喘匀两口气,牙尖彼此磨磨,然后果断口咬在咒言师颈侧。
“……”
以这种方式试图扯过咒言师注意力,直到嘴里尝到甜腥血腥味,妻夏野才松开口,舐舐渗出血珠,把血腥味和蒙着层细密水珠用舌尖卷走,才称得上服软地用有气无力声音试图小声讨饶:
“棘君……不要再写。”
是头回。
就连咒言师过生日那天,妻夏野抱着“不允许棘君跑掉”心思,冷静地数着分量称量那种药物,在切实完成几次之后,从灼烧热度里脱身出来咒言师也适可而止地停下——并没有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
软绵绵胳膊被发热手掌抓住,妻夏野茫然地看过去,然后就被拉着胳膊拽起来,从仰躺姿势被扯得坐起来,胸膛贴上另个人胸膛,因为位置改变而使得奇怪感觉也令人恐惧,他下意识呜咽地蜷缩下,从喉咙口挤出因身体痉挛而不受控制吐出气音,然后紧紧搂住咒言师脖子。
又是熟悉“咔嚓”拔开笔帽声音,已经有点应激性地听到就瑟缩下,在下刻,妻夏野就又察觉到大腿上凉,被画上已经不知道第几个“正”字第几笔。
『好累,好想休息。』
“不要再做。”
妻夏野把脸埋在咒言师颈侧撒娇讨好地蹭蹭,软绵绵地说:“想要睡觉,想要休息,再做下去……就要坏掉。”
……
在床铺上,本性也有着被压抑浓厚攻击性,进攻欲望强烈狗卷棘更容易释放自己想要压制天性,喜欢把人按着做,或者从他试探着玩些小游戏也能够看出来,他潜意识里喜欢自己能够主导情况,挑衅或者疼痛行为都很容易撩拨到某根神经,激起更浓烈压制欲。
『还没有停……这次是换姿势吗?』
『这个位置进得好里面,好涨,太奇怪,不想要再继续下去。』
涣散粉瞳好不容易凝回专注力,慢半拍地往着侧歪下头,浑浑噩噩地盯着自己腿上“正字”看眼。
『看不太清楚,不过似乎已经写完至少两个。』
『棘君还是没有停下来打算……棘君都没有觉得疲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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