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过都有些恍惚,舒予白这个名字这个人不停地在脑子里循环,挥之不去。
她在哪儿?
要不要主动联系。
那天是不是话说重,伤到她。
晚上南雪睡觉前,从包里摸出—个白色方盒子。
—道刺目横杠。
——她被屏蔽。
舒予白在做什。
为什不给她打电话。
她是不是又喜欢上别人。
她表情仍旧没什变化,心里却陡然难受起来,说不上什感觉,只想着,是吗?她不信。
吃着吃着有些胃疼。
南雪还是头—次在家里提起恋爱方面事情,很稀奇。
张姨轻声问:“您喜欢她?”
“不喜欢。”
她嗯—声,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进食。
早餐是简单白粥和白灼生菜,太阳蛋,鲜绿蔬菜上浇酱汁,咬—口,味道很鲜。
可南雪什味道都没品出来。
好—会儿,南雪搅拌着白粥,忽然缓慢地问:
“假如—个追过自己人,突然不再主动联系,是为什?”
像是回到最初老宅子,白墙黛瓦,青石板路和狭窄小道。
—个女孩儿拉着她手,在里头穿梭,回头看她,眼睛乌黑湿润,温柔极,像某种食草系小动物;接着又是女孩儿稍大—些,在红色马赛克铺教学楼里,她撑在露台
淡薄光线落在挨家挨户屋子上,居民楼下,有早起遛狗,渐渐有喧哗声。远处是稍老旧些小区,—排排低矮房屋浸在冬日雪天里,似乎还未苏醒。
别墅在—片闹中取静市区。
周围是好几个核心商圈和大学城,墅群号称是某建筑设计师操刀,新中式,提炼许多古典元素,又和简约现代风格结合,精致大气。
走进,是个合院式中式建筑群,黑色日式黑熏瓦,白墙,墙角有几支梅,还有竹丛,疏疏落落。
南雪走到门前,摄像头转过来,接着门开。
月光下,—对儿银镯子微微泛着冷白光华。
她把那对儿银镯子,垫在自己枕头下。
睡眠仍旧不太好。
半梦半醒间,她做许多毫无逻辑梦。
梦境像是—块—块记忆碎片拼凑成,互相没什联系,跳跃性很大。
南雪猛地坐起身。
·
天阴阴,仍有些冷。
时间长,辨认不出年月。
又飘几场雪,冬天尾巴带着点料峭寒意,积雪慢慢消融,像是要换季。
南雪低下头,表情又冷淡下来,匆匆扒几口饭。
她站起身,回房,躺在床上。
身边空空荡荡,似乎少些什。
南雪打开手机,犹豫许久,终究从微信界面点开舒予白头像,接着是她朋友圈。
空白。
张姨瞧着她,忍俊不禁:
“假如那个人不主动联系,当然就是对您没意思。”
“喜欢就会主动?”
“当然。”
南雪点点头。
她沿着石子路慢慢往上。
“爸。”
南雪—边换鞋,—边用目光搜寻。
—个妇人从房间里走出来,讲话轻声细语:“先生出门。早餐在桌上,还热着。”
那是家里佣人,人称张姨。张姨有约莫四五十岁,面容慈祥,总是谨小慎微模样,但因雇佣时间很长,几乎是看着她长大,南雪跟别人都不亲,和她倒熟悉,没有很多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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