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白点点头,记下。
“你画谁?”
应冉捧起茶杯,抿口茶,又放下,转向边伏案画画人:“画师兄?”
师兄…她师兄坐在那儿,抬头看看她,不明所以,舒予白看他眼,觉得实在没什好画。画画也需要创作冲动,捕捉到瞬间美,再把它定格下来,是需要投入感情和灵感。
她对师兄,点创作冲动也无。
南雪已经去公司,舒予白看看她房间,那儿灯暗着,门关着,没人在。这出来透会儿气,舒予白又转身进屋,拿好自己画,去找老师。
外头空气很清冽。
微凉,有丝湿润水雾,地面潮气上涌。舒予白把那几张画抱着,穿过月门洞,往外走,应冉那间书房屏风映入眼帘。
画展在月底,还有几个周时间可以准备,画小幅画没问题,但假若要画大幅作品来增加入展几率,时间却是很紧迫。
大幅作品,按着她画画速度,个月都算快,如今只剩下几个周。
按摩后睡格外香甜,舒予白醒来后,看眼窗外,浑身都是放松。她爬起来穿好衣服,洗脸,在镜子前整理好长发,抱着画推开门。
“予白姐起床?”
院子里胖胖女孩笑起来,边脸有个小酒窝,眼睛弯弯。她只手捏着个木扫帚,慢慢腾腾地扫院子,跟舒予白愉快地打招呼。
“嗯。”
舒予白伸个懒腰。
舒予白轻声道:“今天先就这样好?怕你累。”
“不累。”
南雪瞧着她:“不继续?”
“嗯。”舒予白道:“背疼。受不。”
“好,那改天再。”
寸。
这趴着姿势,那两个肩胛骨微微凸出,内衣带子绷在上头,浅绿色,两条细细肩带挂在肩上,薄瘦肩往下,到腰,再到挺翘臀。
衣摆卷到最上。
她整片光滑白皙背都露出来,上头红色指痕和浅褐色水迹混在起,T恤衣摆也有些湿。
“怎?”
应冉想圈儿,这里可以充当舒予
这掐指算,时间相当紧迫。
舒予白和应冉商量,决定准备三张作品,张大幅,两张小幅,都递交过去,总能有入展。
“大幅画人物。”
应冉敲敲桌子,眼眸里是谨慎思考:“人物画更贴近这次主题,而且,你风格,不适合大幅风景画。”
“嗯。”
“你们中午在干嘛呢。”应冉助理笑笑:“听见屋里有人叫。”
“……”
舒予白低头,有几分不好意思,她说:“南雪在给按摩,她手劲儿大。”
“哦。”
女孩点点头,露出个若有所思笑。
南雪从她身上下去。
舒予白眼中闪过丝情绪。
南雪很规矩,给她按摩就是按摩,甚至连用劲儿、找穴位都丝不苟,好似在做个严肃实验,点也不乱碰。
可能这就是直女吧。
舒予白沮丧地想.
舒予白转头问她。
“内衣…要解开?”
南雪轻轻地问,指尖去轻轻碰碰,又倏然缩回去,雪白耳尖微微泛红。
舒予白瞬间有些脸热,她回头。南雪保持着个跪坐姿势分开长腿,在她身上,却并未坐下,只虚虚地控制着,很费力。
“不用。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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