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冉助理来。
她有什事儿?
舒予白从小板凳上起身去开门,夜色里,门口胖胖女孩儿穿着很厚羽绒服,呼出气变成白雾,她手里个托盘,托盘里头,透明玻璃杯装着两杯牛奶。
牛奶还热着,微微甜香。
“应先生说,南雪睡觉前喝这个,干脆弄两杯,你们都喝。”
她眨眨眼,那打底衫扣子解开两枚,散着。
“因为…”舒予白脸颊微热,低头掩饰地轻咳:“要画是穿着衣服你。不是那种裸体画。”
南雪低头,浓睫颤颤,似乎更不好意思,她又抬眸,脑子里转过个念头:“姐姐,等你画完,可以要个奖励。”
“嗯?”
舒予白有些惊讶
小块儿雪腻皮肤露出来,胸口那儿,浅浅沟壑,在灯光下变得明显。
她还想伸手解开下枚纽扣。
舒予白这才明白过来她想做什,股热意直往脸上冲,她堪堪低头,冰凉长发擦过滚烫脸颊
南雪以为她说“模特儿”是裸体。
难怪她那犹豫。
只是晃眼刹,又重新遮挡回去。
南雪把那毛衣也脱,放在床上。
她只穿件单薄打底衫,透明圆形小扣子从锁骨路扣下去,严丝合缝。那柔软布料轻盈地贴着身,她身体轮廓线变得清晰。
冷白锁骨,瘦薄肩,玲珑有致身材好似少女般,腰又细,笔直挺拔。
“你…”
声音和冷空气同被隔断,变得很安静,她又走去边,拉上窗帘,拉紧紧。
切都完成后,舒予白发觉有些不对劲儿。
南雪白皙耳尖片绯红。
她站在那儿,轻轻低头,细白指尖把外套拉链拉开,胳膊动下,脱去,只手拎着挂在衣帽架上。
里头是那件单薄毛衣,灰色。
“趁热,快喝。”
她面解释,面把牛奶放在靠窗那个桌上:“睡前喝牛奶,养生啊。”她转眼看南雪,却瞧见她脸上满是绯色,衣衫散乱,女孩静静坐在床边儿,和平时那清冷
这是她第次和自己提要求呢。
咚咚咚。
忽然传来敲门声,把这刻寂静和尴尬打破。
“谁?”
舒予白问,门外那边声音是个女孩儿,很熟悉,带着点笑:“予白姐,是。”
因前些天画雕塑,都是光裸那类,南雪或许误会。画那些主要是练习对人体结构感知力和理解,并不代表她接下来要画每张人物画都是裸。
舒予白猝然垂眸,她轻声道:“衣服不用脱。”
南雪手指这才停下。
眼神里有丝疑惑,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有丝…失落?
“为什?”
舒予白小小地咽下,问:“你在干什?”
南雪没答话。
乌发里,雪白张小脸弥漫起绯色,舌尖舔舔唇瓣,樱桃似唇上片水光。
她指尖触在第枚纽扣上,解开;
紧接着是第二枚。
少女般细腰若隐若现。
“?”
舒予白没看明白,她是嫌弃羽绒太臃肿,想穿着毛衣让她画。
可下秒,南雪细白手指又捏着毛衣边儿,往上掀。
里头件薄薄白色打底衫,衣服静电,她这脱,连带着掀上去,那截白晃晃细腰和紧实小腹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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