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紧张。
唐若妍红唇弯弯，笑
会儿，说：“这
怕疼？”
“也还好…”
舒予白低头，乌发垂落腰间，白皙指尖蜷缩在起。针扎，想想就可怕，舒予白看眼自己
手，轻叹，生病真不是什好事。
“不是很疼。”唐若妍仔细想会儿，形容：“就像蚂蚁咬样，很轻。”
“感觉怎样？”唐若妍道：“手伸过来。”
舒予白把袖子撸起来，放在桌上，唐若妍冰凉手指贴过去，给她把脉。
年轻女孩当中医不多。
中医总给人种医生都是白发苍苍老人错觉，唐若妍这年轻，模样又好看，有时候反而容易显得不那“专业”。
不过专业与否，和长相实在没什关系。
她皮肤很白，很细腻，或许是自己是医生，因而知道如何保持健康缘故。外头披件白大褂，坐在那儿，细细手指轻轻动，写着药方，架细边眼镜架在鼻梁上，说不出斯文。
她抬头，发觉舒予白在看她，笑瞬。
“喏。”
她把药方撕下，递给那老太太：“记得每天都要吃，不能落下呀。”
“谢谢医生。”
舒予白低头笑：“那肯定。”
老太太看着她：“小姑娘什病呀？年纪轻轻，身体不好呀。”
舒予白伸出手，在屋里白炽灯下看看：“手疼，不能用劲儿。”
“手疼？”
“嗯，有段时间，不好治，做手术风险大。”
在心里记下。
舒予白穿过大厅往里走，靠右门上挂着唐若妍铭牌和资历，舒予白轻轻敲门，里头个好听女声说：“请进。”
唐若妍坐在她办公桌上，桌上整整齐齐码着摞书，都是医书，桌角那个搪瓷杯子，里头飘着几粒红色枸杞，冒着热气。
她低头，在本病历上写写划划。
里头除她，还坐个病人。
舒予白还在那儿纠结，唐若妍瞧着她，道：“怕什，肯定没有你手犯病时候疼。不要怕，咱们这样慢慢治，说不定就好呢。”
“确实。”
舒予白下定决心：“那试试。”
唐若妍起身，去外头翻找药材，舒予白在她身后跟着，也去看。
店里靠墙位置是个高大木柜子，棕褐色漆面，小格子般抽屉，上头有青
“唔。”
唐若妍道：“好些。”
她抬眸看向舒予白，问：“你愿意针灸？”
又提起针灸…舒予白脸色苍白瞬，可她想起方才唐若妍和她说那句“听
就好治”，又有些动摇，要不就试试？
“针灸疼？”
老太太转身，拄着拐杖往外走。
“这几天都挺忙。”
唐若妍笑笑：“好像到换季时候，生病就多。”
“是。”
舒予白在她桌子前坐下。
“哦。”
老太太点点头：“那是麻烦，不好治。”
“好治。”
唐若妍抬眸，看着舒予白笑笑：“听就好治。”
说完又低头写药方。
那人看着年纪蛮大，头发全白，梳整整齐齐，佝偻着要看她：“医生，这腰疼能好吗？”
“能。”
唐若妍头也没抬：“听就能。”
那老太太笑，牙齿稀疏，她转头看舒予白，笑着说：“唐医生还是听人说，她医术高。”
说完比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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