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
舒予白走过去扫眼,问:“怎还看电视呢,看什?”
电视里,个女演员裸背露出来,跟另个人在那儿滚来滚去,舒予白:“……”
舒予白不知电视里放什乱七八糟,索性不看,低头,看着她膝盖,摔没多久,那儿已经浮现块淤青,颜色乌乌发紫。
“是这儿?”
干净利落,和以前样,喜欢完完全全地忽视她存在。
贝珍站在她身后,瞪她.
冬天,出门趟就冷发抖,这儿又冷又湿,更叫人受不。舒予白进酒店,不停搓手,她捏出房卡开门,滴声,开。
里头光线昏暗,只亮床边两盏壁灯,朦胧光,泛着旧。南雪窝在沙发里,身上轻轻拢件雪白睡袍,跟她身上那件同款,穿着却偏短。
电视开着,厅里明暗,声音却不大,里头人在说什听也听不明白。
“刚刚看见,为什不打招呼?”
她问。
打招呼?舒予白只想赶紧走。
贝珍性格就是这样,很难接受别人没把她放眼里,要强好胜,从前就盛气凌人,仗着自己家底不错模样也不错,张扬很。
“嗯…”
妙敌意后,直避着她。
现在来这儿,也是比赛吧?
那人正低头看药盒上图标,没注意她。
舒予白匆匆结账,想早些走,可药店柜台小姐姐说句什,她听不懂日语,只好用英文问句:“Excu色me?”
她开口刹那,柜台女孩和后面排队那位,同时看着她。
舒予白把活络油捏起,撕开包装上塑封,拆开盒子,从里头拿着那小玻璃瓶,拧开黑色小盖子,倒点儿在掌心。
微辣清冽气息扑面而来。
总爱照顾人毛病又犯,她轻轻摁在南雪膝盖那儿,面轻轻揉捏,面问:“这样舒服?会不会太重,疼不疼?”
南雪垂眸,摇摇头。
“姐姐?”
南雪坐在软软沙发里,转头看她。
窗开条缝,风合着屋里那股子暖湿气流灌入眼里,软软,舒予白瞬就不冷,还微微热起来。
南雪只披件浴衣,松松地合着,发尾乌黑湿亮,冰凉剔透水珠滴,两滴坠落,在皮肤上爬出道透明湿痕。
浴衣衣摆到大腿位置,她皮肤白嫩,腿上光洁漂亮,光滑流畅线条直往下,好似笔划出线条,脚踝细.白.精致,脚丫上干干净净,淌着未干水。
舒予白想说着什,柜台小姐姐听她们对话,看出来她不是本国人,这才对着她用英文又报遍儿账单。
舒予白听明白,低头去包里找,身后贝珍声音带着点儿轻蔑:“你连这点儿日语都不会,来之前没学下?”
舒予白:“……”
她把兑换日元递过去,转身,冲她客客气气地道:“还有事儿,空再聊。”
说完就走。
先开口是后面那人。
“舒予白?”
她问:“你不是手废,怎还来比赛?”
这人叫贝珍,性格是舒予白永远不能理解那类,很要强,喜欢享受高高在上感觉,爱玩弄权势,拉帮结派。
她开口就蛮不客气,舒予白却不想挑刺儿,解释:“手好些,所以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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