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白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明明不会照顾自己,偏偏喜欢照顾别人。
南雪不明白自己为什这生气,她细白手指捧着牛奶,满脑子都是舒予白看着尤馥笑模样,心跳又急又乱,转身回去时,座位上却空。
只剩下个贝珍。
“舒予白呢?”
南雪把热牛奶轻轻放在桌上,怕洒。
尤馥看她眼,细白手搭在舒予白肩上,颇为意外:“深藏不露。”
舒予白头乌发垂落,雪白皮肤散开红晕,眼尾含着水光,看着尤馥,抿唇笑笑。
尤馥指尖拨下她发丝。
南雪皱眉,忍不下去,蹭地站起身。
“她胃不好,不能喝这多。”
她摆架子?
舒予白微微怔,她和尤馥相处没那多规矩,可这想,是有点不妥。尤馥算她前辈,酒局是有规则,前辈给后辈敬酒,哪有拒绝道理。
舒予白带着歉意举起酒杯,抿口。
微醺醉香散开,带着点苦涩。
舒予白闭闭眼睛。
白,这人却完完全全回避着自己,连个余光也不肯施舍。
片刻,尤馥手里捏着瓶酒,走过来,服务生帮她把木塞子旋开,倒在几人面前高脚杯里,澄澈红色液体透明,有微醺香气。
尤馥平日里没什别喜好,但她爱红酒,各种各样,家里藏许多,没事儿就喜欢品品酒。自己喜欢东西,有时就忍不住想让别人也感受下。
“喝点?”
尤馥举起杯,在舒予白面前高脚杯上碰。
“她啊……”
贝珍露出个意味深长表情:“跟师姐开房去。”
说完,夺过舒予白酒杯,把里头酒全倒进自己残食盘里。
舒予白蹙眉,抬眸,看她眼:
“做什?”
南雪挑眉,转身,走去吧台捏着个瓷杯子,给她接热牛奶。
牛奶养胃。
喝口后,她才发觉:原来借酒消愁还真不是假。
忍不住继续喝下去。
杯,又是杯。
…
“不错啊。”
咔,清脆声音。
“不喝。”舒予白充满歉意地摇摇头:“酒量不好。”
“喝啊。”
贝珍看她不顺眼,在那儿劝:“师姐都敬你,你还摆什架子?”
尤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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