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摇摇头,耳垂片红晕:“不要。脏。姐姐,来吧。”
舒予白恳求地看着她,舔舔红唇:“可是,想要。”
“下次好?”
南雪勾着她脖颈儿吻过去:“准备充分点。”
……
“可以不用手。”
舒予白小指勾起柔软垂落长发,认真地说,又捏着她脚踝,俯身。
“做什?”
南雪在床上连连后退,登时有点心慌,甚至后悔起来,心说,早知道就收敛点儿。
“也是听说…不过没有试过…”
南雪微喘,在她耳边轻声问。
“没有。”
舒予白轻喘着去吻她:“忍不住。”
……
“不行,你没剪指甲。”
笔尖沾颜料,点点,在纸上晕染开,南雪半倚在那儿,干净、无瑕,安安静静动不动。
小阳春天气,山上有很好光,窗户往外看,疏疏落落枝桠温暖地沐浴着阳光,窗边木桌子上,放着张未完成画稿、只水壶、个咖啡杯。
雨水冲刷过山间,空气微凉湿润,有小鸟雀,在枝头灵动地跳跃,可隔着扇窗,什声音也听不见,恍若隔世。
“可以?”
南雪问。
晕,可她耳根软,根本抵不住这遍遍恳求,只好答应:“好…去画。”
南雪看着她背影,轻轻笑。
她可真过分。
舒予白脸颊片温热,提出这种要求,这人……真不是在故意撩她?
靠着墙位置有个柔软白色小沙发,南雪半倚上去,上头个黑色抱枕,木地板上跳跃着明亮光斑。
踏着陈旧木楼梯,嗡嗡地震,往下看。
楼下是接待旅客小厅,外头挂张门帘,屋里则有几张小方桌,客人稀少,有个高高外国人抱着吉他,缓慢拨动琴弦,乐声动人。
“吃点儿什?”
老板娘露出和蔼可
舒予白轻轻地碰下,抬起柔和眸子,脸颊微热:“很湿。”
南雪:“……”
那瞬有种很陌生感觉,毫无预兆地袭来,南雪颤,登时手足无措、只想逃开。她瞬间蜷缩起来,飞快地掀起被子,把自己盖严严实实。
“真不要?”
舒予白又问,柔声道:“很舒服,你试试好不好?”
南雪捏住她手腕,倒抽口冷气:“好疼。”
“对不起。”
舒予白瞬间放开她,担忧地问:“现在呢,好点?”
“好些。”
舒予白看眼自己手——确没剪,她忘。
舒予白画半,笔尖沾绯色颜料,在白软上头点染两下,笔刷铺展开,又收回,樱桃红颜料浸染上去,画纸上,色泽饱满好似樱花。
刹那,她终于忍不住,放下画笔,站起身,走过去,俯身吻她。
她勾着女孩儿脖颈儿,红唇贴上去。
深深吻,有燎原之势。
“画完?”
从那纸灯罩和藤椅可以看出略微陈旧气息,可这儿虽旧,却很干净,床头小木柜上摆小瓶熏香,纸花微湿,散着调子清寒幽香。
舒予白拿起画板、颜料,白瓷小碟子和画笔。
木架子支起来,并未打稿,她手捏着笔刷轻轻铺上底色,看眼南雪,再拿勾线笔把线条勾勒下来。
乌黑发、锁骨。
脖颈儿,削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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