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梓玉问她:“还在画画?好些年没听见你消息。”
“很久没画。”
舒予白低头,轻轻叹声。
“啊,这可惜。”
张梓玉听说她事情,又问句:“那全国美展,你还参加?隔几年才届,不去话,有些可惜。”
因此,直以来,和她关系要好人也非常多。
“也来看展?”
两人在那儿寒暄,墙面上,灯光昏暗,许多画悬挂在上头,展厅里人不多。
“嗯。”
张梓玉点点头,说:“画儿在那边,去看看?”
南雪点点头:“有点困,里面暖气温度好高。”
“去吧。”
舒予白摆摆手。
“这算个小型展览吧,画家个人展。”
市美术馆,几个人在那儿小声交谈,声音压低,怕打扰到别人。
舒予白递交参加国展作品后,时半会儿就闲下来。这几天,手头上最要紧,也就这件事儿。
国展,也就是全国美展,是国内美术界最权威、规模最大顶级展览,【注1】每年都有许多专业或是业余艺术爱好者递交作品、试图能挤进展会,崭露头角。
仅仅个展区投稿件数,就多达上万张,真正入展只有几百张,入展率只有1%左右。
国展是所有艺术类展览中竞争最激烈。
入围都很困难,更不要说在国展里拿金奖。
舒予白点点头,红唇弯弯,笑,说:“去呀。就当陪跑。”
张梓玉摇头笑笑,安慰她:“没事,贝珍说,她也去。这次因为题材宽,不像以前,主题总是又红又专,好多本来不喜欢这类展人也说要参加呢。”
“是?”
舒予白担忧地轻叹:“那竞争蛮激烈呢。不过,激烈不激烈都跟没关系,就是个陪衬。”
张梓玉没说话,她低头看
舒予白怔,心想,原来展览是她画,巧。
她画被悬挂在进展厅、最显眼位置,很大两幅,旁边是画家个人介绍,张梓玉画拿最高奖,被放在那儿吸引群众。
周围围密密匝匝圈儿人,对着画褒扬。
旁边画家生平上罗列大堆获奖事迹,这些年,舒予白虽淡出,可有人还在拼,她轻轻扫眼张梓玉那些奖项,顿时觉得有些窘迫。
“最近怎样?”
舒予白在那儿张张地看,忽然看见个有点眼熟人,是从前很熟悉个朋友,自舒予白手腕受伤后,就很少联系。
“你也在?”
她走过去,拍拍那人肩。
对方回头,好似不认识样看她眼,过许久,才露出个生疏笑:“予白。”
这人叫张梓玉,从前跟她关系蛮要好,舒予白觉着跟她讲话很亲切,直蛮喜欢和她待在块儿。张梓玉性格软和,为人处事没什棱角,是那类很叫人放心女孩儿。
舒予白很久没参展,结果怎样,她不敢痴心妄想,这几日就悠哉悠哉地开始带着南雪四处看展,边看着那人困乏表情,边在她耳边小声讲解,试图给她灌输点艺术细胞:“你看这个构图……”
“你看这个色彩设计……”
南雪闭闭眼睛,轻声说:“姐姐,你先看着,去洗手间洗下脸。”
“累?”
舒予白关切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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