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眼眸亮,唇角弯下,却被伤口扯直疼。
“怎?”
舒予白眼尖地看见,她试探着伸手,却停在半空,克制地问:“流血……擦点药,疼不疼?”
南雪任她牵着,走过去坐在床上,舒予白从她房间床头柜摸索出支药膏,指尖挤出点,沁凉辛辣味儿,呛人流泪。
舒予白把她围巾解下来,柔软指肚触摸上去,圈圈。
舒予白眼眶有点热,她深呼吸下,轻声说:“可以…再看眼南雪?”
“想跟她说几句话。”
南茗卓看着她表情,观察会儿,心想,还好,这孩子成熟点儿,不像南雪那倔。
“可以。”
他点点头。
舒予白被他约在个餐厅见面。
男人给她倒杯茶,轻轻放在她面前,沉默许久,开口第句就是:“叔叔知道你们关系好。””但说,你们俩,要不就算吧。”
“不合适。”
南茗卓皱眉,没看她。
不合适。
嘟,嘟,嘟。
电话通。
舒予白心底松,说:“南雪,你在哪儿?……”
她话还没说完,被迫终止,心底惊。
不是南雪。
懵,脾气来突然很,砸东西,打人都是下狠劲儿,南雪被他推后退步,感觉自己嘴角肿,发热。
舌尖抵,有点疼,还有甜腥味儿直往脑门冲。
出血。
“治不好……同性恋又不是病。”
南雪摇摇头,孱弱地轻咳声,指尖去摸下唇角,真肿,脸上火辣辣疼,雪白脸颊上个红红巴掌印。
“疼不疼?这样涂…可以?”
“不疼。”
南雪摇摇头,她回头,房门没有人,她父亲没跟过来,却同意舒予白来找她。
南雪闪过个猜测,有点雀跃,她看着舒予白,压低声音:“爸…是不是同意?”
舒予白放下药膏,看着她眼睛,靠近,轻轻吻下她额头,温存地抵着,说:“们
南雪被锁在房间里。
外头传来脚步声和随之而来敲门声,南雪缩在被子里没动,起初她以为是父亲,可紧接着,舒予白柔和声音出现,好似微风拂面,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南雪飞快地从床上起身,开门瞬间,又想起自己此刻形象,拿条围巾在脖子上缠几圈,照照镜子,挡着红肿嘴角。
她走去,轻轻拧,门开。
“姐姐。”
她们感情好似在这三个字面前轻不值提。
舒予白脸颊迅速地苍白下去,不合适,哪里不合适?性别?或者说别
是,她没什钱,也没什能力。
只不过是喜欢南雪罢。
“叔叔。”
她手机被人拿走?
电话那边却是个男声,声音很熟悉,听不出来有什情绪,漠然地说:“她在家。”
“叔叔。”
舒予白指尖泛白,脊背上满是冷汗。
半个钟后。
那几条轰炸似头条出现在各大网页新闻上,可等舒予白再次开机、点点去搜索时候,又全部消失,搜索也是片空白。
话题被封。
这条爆料热度也在直降。
谁压热度?
可舒予白心底惴惴不安感觉却更多,她指尖轻轻颤抖,在屏幕上拨出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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