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看漂亮。”
南雪点点她鼻尖儿,说:“尤其不可以看太久。”
“好。”
舒予白答应下,柔和眸子盛着浅笑。
“第二,不可以和别人单独相处。”
“嗯?”
舒予白瞧着她。
南雪转过来看着她,眼睛里含着点儿水晕,她挨近,轻轻环着舒予白纤柔腰,脑袋枕着她温暖柔软肚子,问:“这样…你是不是该对负责?”
“……”
舒予白险些被她呛到,忍不住轻轻笑:
舒予白走去。
她侧身坐在南雪床边儿,白而滑指尖下下地抚着她脸颊,很轻柔,好似在轻抚枝头初开花瓣儿,怕揉碎似。
“……”
南雪睁开眼睛,眼眸清冽好似化开冰凉雪水,凝望着她,很静,秒后,浓密鸦羽般睫毛扑簌下,羞怯似回避着她眼睛。
“怎?”
舒予白低睫,轻轻抚过她发丝儿。
好似手里捧着滑而软绸,她轻轻地细抚,生怕绢勾丝儿,慢慢,那细软染上她温度。
女孩儿发林间有薄汗。
很热吧?
舒予白替她掀开点被角。
南雪低头,不言,片刻忽然想起什,又抬头,颇为窘迫地说:“姐姐,以后还是来吧。
晨,窗外日光照来,枝桠间许多小鸟跳跃,啁啾声不绝于耳。
被褥胡乱地纠缠着,两人相拥着睡,身上隐约有薄汗。楼梯间传来哒哒哒脚步声,没会儿,有轻轻敲门声,怕惊扰什似。
没人应,脚步声又远去,下楼。
晚上经历七次,晚间没什感觉,早晨,才察觉到点过分累,浑身骨头好似都松,缩在被子里软软,不想起床。
“南雪。”
“别人是指?”
舒予白瞧着她,很耐心。
南雪想想,补充:“比如说,你以前认识那几个…尤什,还有萧什,噢,还有个,叫冬菱是不是?”
“记这清?”
舒予白唇角轻轻弯弯,问:“那个时候就开始注意这些?嗯?”
“怎负责?”
“想想。”
南雪低睫,过会儿,抬眸:“第,不可以看别女孩子。”
“看都不可以?”
舒予白挑眉。
舒予白挨近,轻轻揉下她发丝儿,吻吻,说:“有哪儿不舒服,嗯?”
昨晚她们太过,从前从未有过,南雪初次就承受这多,是不是有些受不?
“没。”
南雪用手遮着眼睛,缓缓,仍有几分失神。
她顿顿,问:“姐姐。”
白皙胳膊露出来。
房间里到处都是痕迹。
门反锁,她们在夜晚窗边儿看星空,又在梳妆台边儿,对着镜子,看里头倒影,南雪被动承受,脊背上细细汗,像是夜未干。
舒予白起身,推开窗,阵凉悠悠风吹拂过来,床上睡着女孩儿胳膊上有细细汗,风吹,凉醒过来。
“醒?”
轻柔声音,透着点慵懒。
“唔。”
女孩儿雪白脸颊埋在柔软枕间,好似浸红似,温暖血色充盈在脸颊上。水灵灵胸口,点点殷红落下。吻痕,触目惊心。
她懒懒地应声,无知觉地睡。
卷曲睫毛合着,很静谧,点明亮光斑,很白,落在锁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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