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白心尖儿动,把题目和笔递给她。
南雪匆匆扫眼,把过程很快地写下来,又还给舒予白,静静地凝视着她眼睛:“过程写下来。不难。”
舒予白:“……”
她不信,低头又看看,蹙眉,问阿梓:“答案是不是3/7?”
阿梓惊讶,点点头。
施梦笑:“你不会,更不会。”
舒予白好奇地伸出手:“哪题?看看。”
阿梓递过去给她,舒予白看完题目,灵光乍现:“噢!好像…”
她捏着笔,刷刷地写。
然后画个大叉叉。
施梦:“……”
她很快感受到来自学霸威力:她们学到函数已经头雾水,阿梓这家伙,已经看不上老师作业题,开始写竞赛题高考题练手。
施梦感慨:
“人和人差距……”
“真尼玛……”
她眼睛里闪过丝不忍情绪。
这个时候…舒予白家庭关系,还没有破裂,没有父亲出轨、没有离异、也没有那些噩梦般经历。她爸爸、妈妈都还在起,陪着她。
“睡觉?”
南雪靠近灯开关,指尖凑去,啪嗒声,熄灯。宿舍拉上窗帘,片昏暗,南雪缩回被子里。
阿梓在床上支起小桌子。
舒予白瞥见点。
很快收回目光,心里却想:唔,好细腰。
那点白,在眼底晃啊晃,舒予白心虚地低头,无端有点脸热。
施梦乐,指着舒予白说:
“都是跟白白起逛街。”
“她花比还多呢。”
舒予白:“……?”
她从桌子上抬起头,回头看,看见小小只阿梓看着她,怔片刻,轻轻笑着摇头:“没,都是给妈买。”
舒予白心想,居然写对!可南雪只看眼题目吧?怎回事,这写也太……快。
“好厉害。”
舒予白看着南雪,脸颊微热:“你数学是不是很好?”
南雪镇定地说:“其它科目也很好。”
说完也不害臊,在床上叠好被子,把小小枕头放在被子上,摆放整齐,安静地往床下爬,衣服掀起点,露出来白皙细瘦腰肢。
“还是不会。”
阿梓噗嗤笑出声,正想收回,忽然个好听声音响起,冷冷,冰凉剔透,叫人想起冬天山谷里溪流,清凉、干净。
“哪题?看看。”
南雪在舒予白旁边床上,掀开蚊帐边,轻轻地说。
“好。”
不知睡多久,午休铃声响起来。
首缠缠绵绵小提琴曲,很悦耳,却又很熟悉,多少年年年都是这首,从未换过。
几人醒来时,阿梓还没睡,台灯亮着。
她在那儿抱怨:“好难啊,看答案也没看明白,答案翻三页。”
“没办法。”
还有个准备许多年小台灯,台灯点亮,她捧著书本继续学。
“不睡?”
施梦翻身,支起身子好奇地看她:“你在写作业?”
“没,自己找题。”
阿梓把封皮给她看。
“那贵…也买不起呀。”
“嘁。”
施梦看着她,想说你骗鬼呢,可还没反驳,舒予白已经戴上耳机。
南雪静静地看着女孩儿背影。
纤柔,很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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